刘大夫缓缓地摇了摇头,盛安没有再强求,野山参最终没有送出去,又来了几次,刘大夫才终于决定跟着她继续行医。
虽然盛安是老板,但是对他一向是尊重有加,没有那些有钱小辈的狂妄,他于盛安而言,是长辈,也是师傅。
刘大夫拂着白的胡子问盛安:“你妈妈的病情有多久了。”
“四年。”
但是在时文君母子搬进家里之后变得严重起来,她变得整夜失眠,脾气暴躁,心情抑郁,最后甚至到了精神恍惚的地步。
他之前倒也不是不愿意帮何敏看病,只是何敏对自己的病情多有隐瞒,不愿意多谈,说起让她患病的源头时,更是不愿意吐露一个字。
他只能从身体状况上判断,中医在检测方面到底稍逊西医,并不能诊断得多精确。
之后刘大夫又详细地问了一下盛妈妈的睡眠情况,以及患病的原因,盛安一一回答。
他在知道盛安家的情况时,就知道,这铺子恐怕是盛安自己弄起来的,一点一滴的,毕竟她妈妈的病情已经有些严重,不可能帮助到她,她的父亲更是不可能。
刘大夫拂着胡子沉吟良久,才缓缓地道:“这样吧,我重新开一服药,你先吃三个疗程。”他看向盛安:“煎药的方法待会我会告诉你,你照着做。”
“另外,在这段时间要远离伤心的源头,时间一长,病情会慢慢地好转。尽量多和自己的子女接触,多出去走走。”
他后面的这句话显然是在对着盛妈妈说的,但盛安又觉得是在跟自己说:“人这一辈子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无论在哪里,做什么,开心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