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还没从上一击中缓过神来,下一击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在一次又一次地重击下,盛安吐了一口鲜血,之后的拳头依然极有节奏的落在盛安身上。
盛安无论如何都躲避不了,但是她依然在竭力躲避着。
那秃子看着盛安的惨状,没有绑着绷带的手抬起,抽了口夹在指尖的香烟,语气似是叹息似是愉悦:“这盛安恐怕就要被这大块头打死了吧。”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范丘宏的人就是不一样。”
秃子看了说话的小弟一眼,眼中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但是那小弟依然吓得连忙住了嘴。
秃子移开了眼,将目光继续锁定在了盛安的身上。
盛安今天穿着一身白衣,如今那白衣上已染上了点点血迹,看上去像极了一朵朵开在衣服上的玫瑰,衬着她苍白的脸色,惊心动魄,却也有别样的惊艳。
可是她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却从来没有倒在地上过,最多只是退了几步。
但是看着盛安渐渐涣散的眼神,秃子知道,盛安撑不了多久了,最多再来三下,立马得去阎王那里报道。
于是他叫住了那个大块头:“别打了,范丘宏说在盛安死前想见盛安一面。”
大块头的拳头停在距离盛安面前一厘米处,因为速度极快,带起的风甚至还惊动了盛安那一片的布料。
这一拳和以往的拳头不同,他多用了两成力,只要落在盛安身上,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