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又关了一个月,就把时文君给放了。
不出他所料,时文君在放出来的一个星期后就又找到了盛海泉,不知道说了什么,盛海泉又继续和她过着姘头的小日子。
也真是美满的不行。
已经育有一女的她,很快又为盛海泉添了个儿子。
可是时文君看着这个在重男轻女的时候出生的男孩子,却莫名地讨厌,尤其是看见他眉眼的时候。
这让她想起了那段疯狂的想要忘记的时光,每看见盛颜一次,她便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所以她需要发泄。
所以用盛颜发泄。
没谁说她做的不对,盛欢也总说:“妈妈受苦了。”
连她自己也觉得是盛颜是范丘宏对不起她,范丘宏折磨了她,就让她的孩子来受折磨吧。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于是她看不顺眼盛颜就打,打到后来,她都忘了最初为什么要打他了。
范丘宏的声音将时文君拉回了现实,她看着眼前男子黑中带蓝的眸子,恍惚之后是克制不住的恐惧。
范丘宏笑得肆意,带着让人酥麻的嗓音,像是在朗诵什么激情的片段,自己都快沉浸其中:“啊,很好,你这个表情很好。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