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几次扬起想打他们,却又放下了,最后他坐在老板椅上,叹了口气:“行了,你们走吧,没钱记得打电话给我。”
盛安在关门的时候回头对着盛海泉说道:“用不着。”
她的钱足够让盛妈妈好好过日子了,盛海泉那点钱,还是留着养时文君吧。
据盛家的保姆马姐说,盛海泉那天在书房里坐了一天一夜,烟头满地都是,烫坏了时文君心爱的地毯。
书房里一股浓烈的烟味,她进去打扫的时候,被熏得眼睛都睁不开。那房子通风好几天都还是臭的。
盛安听了这些也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马姐,你快收,明天就要搬走。”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房子,最后看了一眼马姐,大概警察也快到了吧。
他们在得知盛妈妈被害的时候就打电话报了警,那天是李姐在盛家,马姐休息。
警察在盛安的带领下搜遍了一切可疑的角落,最后来到盛妈妈卧室,戴着手套将盛妈妈的那瓶药拿去医院化验,里面已经没有了安乐死的药片。
那瓶药不出所料地被掉包了。
但是盛安依旧将那瓶药交给了警方,警方从瓶身上提取了指纹。
上面的指纹只有一个人的,这个人的身份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马姐,在盛家干了很多年的马姐。
十二点整,警车“乌央乌央”地驶进这片居民区。
马姐的动作莫名的抖了一下,盛安拉着马姐的手,那只手冰凉,掌心不知不觉已经有了汗珠:“马姐,你怎么了,小心一点。”
马姐点头如捣蒜,脸色苍白:“是,我知道。”
盛安站得离马姐远了些,眼睛仔细地看着马姐的每一个动作:“马姐,你说这警察,来我们这片干嘛啊,这可是治安良好区域,难不成还会有人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