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眼光就是很好,随我,哈哈~”阎夫人很高兴,稚这孩子心眼好,乖巧可爱,还特别可人心,不像儿子一样冷冰冰的。
稚有些失落地挨着阎夫人坐下,那湿漉漉的小眼神时不时地瞄一眼对面兰佳人手上的水晶手链,好喜欢~
“稚,你今年上高中的是不是?”兰佳人拿包包挡住手腕,怕稚再看下去会心软把这个手链再还给她。“对啊~”“哦啊,那稚就是大姑娘了,我家马场的黑焰下崽了,我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给取个名。”黑焰是获奖的赛马,这次是它第一次下小马,稚姑娘一直就喜欢黑焰,“谢谢表姨~”稚姑娘卷唇一笑,露出八颗编贝似的小米牙,两个小姑娘似乎忘记了刚刚‘礼物’的风波,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小马驹的名字问题……
薛骅摸摸被打得生疼的脸颊,吐出一口血水,特奶奶的,今天阎煜寒发什么疯,这哪是切磋?这分明是有生死仇恨,往死里揍他啊!还专门挑脸打!
“你有病啊~啊!”薛骅刚站起来就被追过来的阎煜寒一掌掀翻在地,照着他的脸就一顿胖揍,“啊~,别打了,唔认呼了~啊”空旷的训练场上,任薛骅哭天喊地地呼救也没有人过来施予援手,凄厉的喊叫声一直回荡在操场上方……
“阎今天心情很不好啊~”公孙景喝了口水见场上那俩人还扭打在一起,转头对同样在看戏的王越说道,“谁说不是呢,看来薛的脸这几个月都别想见人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惹到了阎?”“你真不知道?”公孙景一副‘你别装了’的表情,王越嘿嘿一笑,“我们都这么不作声好么?”“我们吱声了也不好用,这种事得当事人自己发现,不过我真没想到阎会有这种嗜好。”公孙景摇摇头颇为惋惜,“我还想把自己妹子介绍给他呢。”“他也不一定就真的不知道,可能就是有所顾忌吧~”俩人说完又默默地看向操练场上的俩人,真是惨不忍睹啊!
阎煜寒回来的时候,家里人都已经休息了,他轻轻地打开稚姑娘的房门,虽然出去的时候气冲冲的,但是其实离开那会儿就有些后悔了,他打得好像有些重了,也不知道她屁股肿没肿?
稚姑娘抱着粉红色的兔子娃娃麻似地蜷缩在床上,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平日里那双灵动的眼睛在脸上投影着两牙小小的阴影,粉嘟嘟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
阎先生伸手摸摸稚姑娘柔嫩的小脸,脸上闪过一抹心疼,这孩子从小就缺乏安全感,还该死的坚强,自己到底该死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今天还动手打她!
“叔叔~,你回来啦~”稚姑娘迷茫地睁开双眼,拉住起身想离开的阎煜寒,“叔叔~”声音中的依恋让阎先生顿住了身形,“这是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阎煜寒感觉堵在心里的那口郁气瞬间通了开,转身接过礼物,还咧嘴笑了笑,却忘了那脸上惨不忍睹的伤,“啊~,叔叔你的脸?”“不小心摔的。”稚姑娘脸上一汗,摔到哪能把自己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