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汐言叫住梦倾雪，“君后，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梦倾雪停下脚步，“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不想插手，你们自己解决。”

“可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漠？”

“等他愿意告诉你的时候，他自然就会说出原因了。时间不早了，沐浴更衣后早点睡吧。”

梦倾雪离开，月汐言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夜流殇对她说过的话。

她承认，那些话的确很无情，很伤人心，可她一个字都不信，夜流殇不是那样的人，她很清楚。

梦倾雪去找了夜流殇，“你这样对她，她很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

“你就真的忍心吗？”

夜流殇唇边扬起苦涩的笑，“不忍心又能怎样？我总不能让她……”

梦倾雪道，“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有权利知道原因，让她自己来选择不好吗？”

“我……”

“流殇，你好好想想吧。”

整整一夜，夜流殇和月汐言都没有心思休息，满脑子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过往。

第二天，吃完早饭，月汐言去了凉亭中，一个人发呆，夜流殇走过去，月汐言看到他，直接起身离开，夜流殇开口，“等等。”

月汐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不会走的，就算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走。”

“我说过要赶你走了吗？”

“那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