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别忘了还有一个按兵不动的风涛国在,耀觉得,风涛国就一定会选择云泽么?”李月问道。
李耀笑了笑,说:“皇兄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别忘了,还有魇国的安国王爷文欢啊。”
一提起文欢,李月这才想起,这人曾经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若不是他,此刻自己恐怕早成了荒郊野外的一堆白骨了。听闻此人颇有一番际遇,后来帮着魇国二皇子夺得了皇位,已经是魇国的安国王爷了。不过他们之间虽然有恩,但是却甚少来往,如今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李耀道:“我听说,那安国王爷与风涛国的齐王颇有交情,现在人还在齐王那里。魇国因瀚海而灭,如此一来,风涛国就算不帮着云泽,也绝对不会帮助瀚海的。所以对于风涛国,咱们暂时不用担心。”当然,李耀所谓的听说,也不过是那次喝酒时,听铭夜无意中提起的。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疑虑,但是李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李月看着李耀,问道:“虽然选择帮助云泽,但是耀能确定,此役不对咱们雪国造成过大的损失么?”
李耀自信一笑,道:“这点皇兄大可放心,待过两****身子好了,便亲自走一趟梦溪城,与那云泽皇帝交涉一番。臣弟可是有十足的把握,让云泽皇帝不将战火带入我雪国境内。”
看着自己这玩世不恭的弟弟突然这么有自信,李月突然觉得这个弟弟是长大了,便笑道:“既然耀这么说的话,那么这件事就全权交给耀去办了,待此事办成,我便在朝堂上宣布这个决定。”
李月并不担心那些偏向瀚海的大臣会反对,因为朝中的分歧都是对半的,所以最主要还是看皇帝是怎么选择的。
铭夜那边,自李耀吩咐之后,当天夜里便有太医来给铭夜瞧过了,开了一些名贵的药材下去,铭夜喝了药,睡了一晚,当第二天醒来时才略微有些精神。
“这在雪国生了病还真麻烦,外面的大夫都不怎么靠谱,还得这宫里的太医来诊治。”铭熙边给铭夜喂着药便说。
铭夜鼻子堵得慌,说话有些闷闷的,“皇兄说的是,身在雪国还真不能轻易生病,我现在身上真是难受得要死了。”
玉书端着自己的药进了铭夜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铭夜,奇怪地问道:“话说,文王身为练武之人,身子骨应该比一般人要坚韧许多,怎么会染上这么重的风寒?”
一听玉书这文化,铭夜瞬间有些脸红。不过此刻全身都在发热,因风寒的原因,他的脸本来就红得跟个煮熟的螃蟹似得,所以再因害羞而脸红也看不出。铭夜道:
“去了趟宁王府说了些事情,可能是宁王府的火盆烧得太旺盛,出门的时候一冷一热,这身子骨便承受不住了。”
虽然铭夜的解释让人有些相信,不过玉书还是有些奇怪,喃喃道:“可是我听闻,宁王似乎也染了很严重的风寒,我还以为是他传染给你的。”
玉书这话虽然说得很无意,可是却着实让铭夜感到窘迫得紧。不过还好铭夜在生病之中,铭熙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或许跟此也有点关系。”铭夜闭着眼睛来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