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风夜辉立刻抬起头,瞪着眼睛看着庄辉宇,说:“他没有人保护,与我何干?”
“哎?”庄辉宇更加迷惑了,说:“你不是说他有人保护么?”
“我何事说了他有人保护的?”风夜辉双眉紧皱,心道:这庄辉宇搞什么名堂。
庄辉宇同样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郁闷地说:“我不是问你,云泽有你最重要的人么?然后你跟我说,有人在保护他。就在刚刚。”
两个人搅和了半天,风夜辉总算是弄明白庄辉宇说的意思了,顿时有些郁闷,道:
“我何时说过那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是白夜羽了?”
“啊?不是他?那是谁?我可是专门让云泽的皇后帮我调查过的,他肯定了,对你而言很重要的那个人是云泽的皇上的,而且根据我们的分析,你那个喜欢又不能得到的人,根本就是他。”
对于庄辉宇的话,风夜辉无奈地将整杯葡萄酒喝光,然后起身道:“你脑子真的有洞,而且还是无底洞。”说完转身便走了。
庄辉宇急忙伸手阻止,奈何已经晚了。只能无奈地喊着:“哎……哎……你别走啊。”可是风夜辉才不会管他的喊叫呢,自顾自地走了。
眼见风夜辉并不理会自己,庄辉宇一人坐在矮几前,手扶着下巴,想着那日玉书所说的话。想着想着,整个人突然醍醐灌顶一般,双眼放光道:“难道,那个人其实就是玉书,云泽的皇后!我地吗呀,这事可大了!不过……这云泽的皇后还真是有能耐,居然连我们这不近女色更不近男色的大石头都能给迷成这般模样,他上辈子肯定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