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夜羽如此说,文欢便放心一笑,敬了杯酒,这酒席便就此散了。
玉书酒醉期间请来过一次,内侍给他喂了醒酒汤后,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大中午了。
一起身,发现身边的白夜羽已经不见了,看了看窗外的天,揉了揉发昏的脑袋,问身边前来服侍的宫女,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皇上呢?”
“回皇后,现在正是午时,皇上还没下朝呢。”宫女低头道。
“安国王爷呢?”玉书再问。
“安国王爷昨儿晚上便离开了。”
玉书后殿自责地揉了揉脑袋,自语道:都怪我这不争气的酒量,还说要与文欢喝个痛快呢,没想到才几杯酒就倒了。
“帮本宫更衣。”玉书道。
梳洗好后,玉书便去找文欢。可一到文欢住的地方,侍卫便告诉玉书,安国王爷正在与两位元老研究什么东西,并嘱咐不让任何人打扰。
“难道本宫也不能进去么?”玉书蹙眉问道。
侍卫为难地说:“皇上也下令了,没有手谕谁都不许进去,皇后也不行。”
就这一瞬间,玉书心中那种不安又充斥着胸膛,这种感觉在文欢出发去前线之时也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