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欢说出这句话时,在场的两个人脸色均变了一变。那骆家家主一听骆俊被抓到了,表情瞬间轻松了许多,而安泰郡主,则是秀眉微微蹙起,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玉书。这个眼神正好被安康王捕捉到了,眉头不经意地微微一蹙。玉书并没有看向安泰郡主,而是看着跪在地上的骆家家主,一脸意味深长的笑。
“既然此事的关键人物也抓到了,那便请上来吧。”安康王下令道,侍卫们便去了文欢所说的地方带人去了。
安康王看着文欢,笑问道:“既然蛊师大人已经抓住了此案的要犯,为何不早说出来呢?”
文欢一笑,解释道:“王爷,若不是安泰郡主与骆家家主提到他,在下也不知道此人对此次事件这么重要,所以现在才提出,还请王爷恕罪。”
安康王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当骆俊被带上来时,那骆家家主看见骆俊,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痛骂道:“你这个孽子,真是害惨了我们骆家了。”
骆俊双手被缚在身后,只是冷眼看了那骆家家主一眼,冷声道:
“养父大人,如今这样的后果都是您一手造成的,为何要将这责任推到儿子身上?”
骆家家主被骆俊这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愤恨地看着骆俊。
安康王可没工夫看他们这家庭苦情戏,冷声道:“你可是骆俊?”
“正是本人。”骆俊昂首道,并没有骆家家主那份对于皇权的畏惧。
看着这样桀骜不驯的骆俊,安康王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问道:“皇上中的蛊毒,可是你给安泰郡主的?”说着手指了指身边的郡主。
骆俊抬头看了眼安泰郡主,然后又直视着安康王,用那丝毫不带卑微的声调回答道:“回王爷,在下是与安泰郡主见过面,不过在下给安泰郡主的东西不过是一些滋补壮阳的药物。安泰郡主说揽月国国主整日里为国事操劳无法安眠,在下便问了安泰郡主国主的一些症状,大致推断国主不过是阳气不足(俗称肾虚)所造成的,便给了她一些治疗的药物而已。”
“既然是滋补壮阳的药物,你们为何要偷偷摸摸地说?”骆家家主瞪大一双昏的老眼看着骆俊,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小子说谎!
骆俊轻蔑地看着骆家家主,笑道:“养父大人,您可真是不懂得人情世故啊。这种药物一个女孩子家来讨,怎好意思直接说明?若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郡主是如何****的女人呢,自然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以免被别人听了去,坏了郡主的名声。”
“你……”骆家家主刚要说话,却被安康王打断,道:
“可是骆家家主说,他事后问了你,是你跟他说,你给郡主的是害人的蛊毒。”
对于此话,骆俊轻蔑一笑,道:“王爷,他这种话您也信?郡主又不只是在在下这里拿了药,而且据在下所知,养父大人曾与在下的兄长,也就是养父大人的亲生儿子骆家的少主骆齐私下里讨论过,现在瀚海兵强马壮,我们骆家又被魇国暗地里追捕,逃到哪儿都不安全,唯有投靠瀚海才能让魇国对我们有所忌惮,所以,他们便打算下毒毒害揽月国国主,作为一个投靠瀚海的投名状。此事,您可以问下我的养父大人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