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王看着两人这表情,便知道两人要问什么,便笑道:“或许是朝中有人对于太上皇的死感觉到蹊跷,而这个疑惑又恰巧对瀚海皇帝的位置造成了威胁,所以,他就做做样子,派人去调查此事了。顾文澈可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所以,做这样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虽然安康王这般说辞有些牵强,但是,顾文澈确实可能会这般做。想到这里,玉书突然自嘲一笑,心道:
原来我也是这般不相信他么?可是,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我还如何去相信他?我对他的信任,也早随着身体的残缺已经消失殆尽了。
回到驿馆的时候,庄辉宇难得的没有去管安泰郡主,而是自己先告辞了。
见庄辉宇离去,安泰郡主这才放下嬉笑天真的表情,一脸严肃地看着玉书,道:
“玉大人,咱们进去说会儿话吧。”
玉书回头看了看安泰郡主,并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便随着郡主一起进了驿馆。执事听其吩咐,为两人爱拍了上等的雅间,上了上好的茶叶跟精致的糕点,这才下去。
玉书怀中抱着小暖炉,用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尽管跟前有火盆,但还是止不住地打寒颤。
“玉大人如此畏寒,还来揽月,真是辛苦了。”安泰郡主客套道。
玉书淡淡一笑,道:“本官也是为了云泽的百姓着想,身为朝廷的官员,这便是本官责任,何来辛苦。”
“不知本郡主与玉大人提的要求,玉大人可有仔细考虑?”安泰郡主道,此时的声音也少了在庄辉宇面前的少女之姿,活像个心机颇深满腹机关的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