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不可追逐,再有四十多天便是除夕了,冬日里也没有多少活计,家家户户都在为除夕做准备。
白夜羽牵着玉书的手,两人又去了次流云山。看着满山的云雾,玉书微笑道:
“时间过得可真快,记得去年除夕也是与夫君一起过的,不过那个时候,我却身受重伤,算是在床上躺着过年了。”
白夜羽一听,将玉书搂进怀中,头抵着玉书的脑袋,温柔地说:“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这样抱着你,与你一起度过。不会再让你受伤,也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了。”
十天后,派去风涛国的使者回来了,不过并没有带来好消息。风涛国表示,自己站中立,不会帮任何人。不过,风涛国不出面,虽然称不上是好事,但也不算一件坏事。最起码风涛国不出兵的话,云泽与暮云的胜算就大一成了。
虽然风涛国不出兵,但是也不得不防。风潇若这人,野心可是不小。他早已觊觎中原丰富的物资与宜人的居住条件多年,保不准会出兵偷袭。
至于揽月国那边,依旧是没有动向,只知道揽月国对于云泽的使者很是客气的招待着。
“揽月能好生招待咱们的使者,看来联盟应该是有希望的。”玉书微笑着对白夜羽道。
白夜羽看着玉书,同样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都想让对方安心,但是他们心中却都知道,揽月国很客气地接待云泽的使者,并不代表揽月就会与云泽合作。
看来他们是在拖延时间,看与哪一方合作比较有利。玉书心中思量着,但是时间却不等人,来年开春战事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对于玉书所想的,白夜羽心中也知道,但是他能做的便是一方面让使者与揽月谈条件,另一方面便是去寻找乔辩的下落。
时间总是在繁忙之中匆匆溜走,这一转眼又是一月过去了。乔辩依旧下落不明,揽月那边又没有丝毫进展。玉书心中莫名的有些着急,但是再看白夜羽,还是那般淡定自若,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玉书不想让白夜羽担心,便每日在白夜羽面前都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儿,与白夜羽风雪月品酒论诗,又或者两人一起逗弄小白玉玩。
年关将近,宫里是早早便布置上了。今年入冬以来,又下了几场雪,白夜羽看着覆盖着厚厚一层白雪的宫苑,不由地叹了口气,道:
“这几年云泽的雪可比前几十年加起来都要多啊。”
“夫君很少看到雪吗?”玉书看着白夜羽问道。
白夜羽点了点头,道:“从小到大没见过几场雪,偶尔下一场总是零星的雪屑,还未落到地上便已经化了。印象中,也就只有去年与今年的雪才能称之为真正的雪。”
玉书挑眉一笑,道:“既然云泽的雪难得一见,夫君,不如我们去痛快的玩一玩这上天赐给云泽的礼物吧。”
“哦?如何玩?”白夜羽一脸疑惑地看着玉书。
玉书坏坏一笑,并不说话,而是走到雪地中央,弯腰团了一块雪球,喊了白夜羽一声夫君,然后猝不及防地将雪球砸像了白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