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与白千煜在后殿听着钱殿的动静,不禁笑了起来。玉书小声与白千煜耳语道:“不知道待会儿威武候看到那个所谓的刺客会是什么反应。”
白千煜虚弱地笑了笑,小声道:“威武候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想必,会强装镇定吧。”说完又咳嗽了两声。玉书赶紧为其顺背,蹙眉道:
“这种栽赃本就只要个形式罢了,皇上又何苦要真的刺伤自己?”
原来皇帝胳膊上的伤,是在刺杀时候,他自己用匕首划伤的。
白千煜虚弱地笑了笑,道:“如果朕身上不见点红,那些大臣怎么会觉得杀手的可恨呢?若不这般做,再拿出那通敌叛国的罪名的时候,那些大臣怎么会对威武候产生失望呢?”
听白千煜如此说,玉书居然感觉到有点心疼,白千煜是个有抱负有大志的皇帝,可是若那些大臣并不在乎他的话,他受这般苦,岂不是白白领自己受伤?
“你也该心疼下你自己的身体。”玉书道。
白千煜看着玉书,笑了笑,没在说什么。
当太医赶到时,为白千煜重新处理了下伤口,又开了副方子,让内侍拿下去煎药。
等在殿外的大臣,有的聚在一起还在议论着这次的刺杀事件,有的则矗立在一旁,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你瞧见没?皇上胳膊受伤了!”有大臣说。
“瞧见了,那血流的,啧啧,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圣上的龙体。”有大臣担心道。
“不过奇怪的是,玉摄政怎么会跟皇上在一起,还是玉摄政将皇上送回来的。”有大臣问出这样的问题。
又有大臣,语气里酸不溜秋地说:“你可别忘了,咱们这位玉摄政之前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有新晋的殿前朝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