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双凤眼微斜,看了一眼玉书,又笑道:“哦?玉大人这是何意?整个毓秀宫也是皇宫的一部分,若哀家还能在此出事,那岂不是说整个皇宫的禁卫军都是饭桶么?”
一说起禁卫军,玉书心中确实很想吐槽。虽然明说皇宫里不得使用轻功,但是冷月辉依旧能用轻功来去自如,这是说禁卫军能力有限呢还是说冷月辉的轻功太过高明,让禁卫军都很难发现?
“臣没有这个意思。”玉书马上低头道。
太后看着玉书,精明的严重闪过意思捉弄的意思,笑道:“哀家知道,玉大人是怕外面流传玉大人与哀家有染,毁了玉大人的名声。”
太后这话让玉书心头一颤,直道好精明的女人,居然能猜出来自己想的是什么。
被人猜透了心思,玉书只能尴尬地说:“岂敢岂敢,哪有人敢造太后的谣,那必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太后又笑了笑,道:“不必外人造谣,哀家对玉大人确实有些好感。”这话刚一说出口,玉书立马跪在地上道:
“太后万万不可这么说,臣担待不起。”这太后是想男人想疯了么!?玉书在心中叫苦道。
玉书这反应,可是让太后哭笑不得,连忙安慰他,道:“玉大人莫要这般,哀家不过是觉得玉大人容貌与一位故人相似,因此心生好感而已。”
玉书这才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里道:我可不想当皇上的后爹,要与太后缠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跟清朝的多尔衮有啥区别?
不过太后这么一说,玉书倒想起过自己曾经让冷月辉去帮自己查过太后那个故人的消息,冷月辉后来查到了,但是一直没有跟自己说,后来便将内容写成一封信稿放在玉书的书桌里,可惜到现在还没看一眼。如此看来,待会儿招待完太后,自己得去看看那人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