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书并没有看文欢,只是自顾自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奈何衣服七扭八歪,玉书叹了口气,看着文欢说: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颜叫过来,这衣服太难穿了。”
文欢却没有动作,只是看着玉书,一脸不明所以地问:“冷月辉他怎么了?”
玉书若无其事地答:“没什么。”
“那他……”文欢还想再问,玉书却说:
“他走了,或许过几天就回来了,又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文欢还想再问,玉书却有些不耐烦了,说:
“你是去叫颜过来帮我穿衣服呢,还是你自己过来动手帮我穿?”
文欢见玉书并不想就此问题再讨论下去,便一点头,说:“哦,那你等会儿,我这就去。”
“嗯。”玉书道:“待会儿天亮了你再去皇上那,帮我请几天的病假,说我不舒服。”
“好。”文欢应道,一头雾水地出了屋子,并将房门关好。
文欢走后,玉书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看起来异常无力地说了声:“冷月辉啊,我对不起你,这辈子欠你的恐怕永远也还不清了,但愿下辈子咱们别遇到,我不想再负你了,我配不上你,也不配你对我这么好。”
皇上那边,念在玉书出使有功,又身负重伤,便特许玉书修养两个月,等玉书将身子彻底养好了再上朝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