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抬头看着白千煜,道:“皇上给臣看这邀请函的意思,可是让臣代皇上走这一趟?”
白千煜温和地笑着说:“玉卿聪慧,朕正是此意,朕身体有恙,经不起奔波,且咱们暮云与云泽向来都是唇齿关系,因此对于定国王爷的邀请回绝不了,所以朕才托你代朕应邀。”
“皇上厚爱了。”玉书低头道,“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白千煜点了点头,又道:“此次前去,朕还有一事嘱托。”
“皇上请讲。”玉书道。
白千煜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说:“母后如今退居后宫,但朝廷上的事仍有干涉。朕迟迟无法全权掌控朝政,母后便是其中一个因素。母后能如此干涉朝政,全凭着背后的威武候府,所以朕希望你能替朕与定国王爷结交,以便将朕的势力培养壮大,好与威武候抗衡。”
话刚说完,玉书心中一阵波动,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担忧。白付所说果然要成真了。但是再看白千煜,唐唐一国之君,如今却要仰仗他国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倘若不是威武候与太后的势力太过强大,想来白千煜也不会走与虎谋皮这一险招。
玉书深知,这结交说好听了是互惠,说难听了是向云泽求取支援,这要付出的代价玉书不知道。他不知道定国王爷会提出什么要求。但同时,玉书很好奇,这定国王爷白夜羽有何手段,能让白千煜认定与他结交,便能壮大自己的势力?
这白夜羽玉书只有两面之缘,看来他身上还有更多值得自己探索的地方。此时,玉书又想起了白夜羽交给自己的那枚玉牌。看来,此行得将那玉牌带着了。
“皇上所托,臣定当竭力完成。”玉书道。
“嗯,你下去准备吧,明日便出发。”白千煜挥了挥手,靠在软塌上。
“臣告退。”玉书俯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