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书没有回应顾文澈,想起梦中的场景,又算了算时间,今日刚好是自己大姨妈到来的日子,自己还有严重的痛经,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被自己占用的身体,才会因为自己的大脑发出的疼痛讯号而小腹疼痛不已,所以太医才检查不出来疼痛的根源在哪里。前几个月都没有这种情况,顾玉书想了想,或许是这些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根本没有当皇帝那时的紧张感,所以大脑一放松,就会搞些事情出来。
顾玉书再看了看自己如今的身体,男儿身,怎么会来大姨妈那么麻烦的东西咧,瞬间原本微涨酸痛的小腹也不疼了,顿时心怒放,没有大姨妈的日子,内裤都不用一天换两次了,高兴得我想裸奔,哦也!
虽然顾玉书此时无比开心,但是,看在顾文澈眼里,却以为顾玉书是疼傻了,所以赶紧抚上顾玉书的额头,测测他是不是在发烧。“玉书,你是不是生病了?”转头对内侍喊道,“快传太医。”
“哎呀,传什么传啊,我好着呢。”顾玉书将顾文澈的手打下来。“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了,么。”又在顾文澈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没事就好,可担心死我了。”见顾玉书此时生龙活虎的,顾文澈将顾玉书又搂进了怀中,心中的大石头了总算落下了。
“澈,我想去御园透透气,睡了一中午了,脑袋都睡得有点懵了。”顾玉书抬头看着顾文澈。顾文澈一笑点头,是答应了。俯下身为顾玉书穿上鞋袜,又亲自为顾玉书梳理了发髻,然后牵着顾玉书的手,朝御园走去了。
一到御园,看着满园争奇斗艳色彩缤纷的儿,玉书撒开丫子奔跑了起来。他自己原本的身体因为心脏病的原因,根本无法做剧烈的运动,所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自由地奔跑过。奔跑的感觉实在太爽了,老子真想脱衣服裸奔!
“玉书,别摔着了。”顾文澈看见顾玉书那样没命的奔跑,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摔着碰着了,赶紧上去要捉住顾玉书。谁知这顾玉书看见他来了,居然跟他玩起来躲猫猫。顾文澈哪能由着他,施展轻功飞身过去,便将他捉进了怀里。
“你个捣蛋鬼,给我悠着点啊,真是现在身上不担事了,连性子也放得太开了。”
“哎呀,我高兴嘛,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放得这么开的奔跑,感觉简直太棒了。”顾玉书撒娇道。看着如此的可人儿撒娇耍赖,顾文澈也埋怨不下去,只得戳了戳顾玉书的脑袋,算是小小的惩罚了。
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给远处假山旁的公输哲看得一清二楚。公输哲心中嗤道:这个傀儡居然将皇上抓得如此之牢,再这样下去,恐怕对皇上没什么好处。若让大臣们知道皇上被一个男人迷惑了,定会令皇上遭受诸多非议,瀚海国可不是暮云国,瀚海的皇室可是不允许出现龙阳之好的。必须想办法,让这个傀儡离开皇上。
“玉书,再过几日便是登基大典了,到时我便是名副其实的皇帝了,那一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顾文澈宠爱地看着顾玉书,说道。
顾玉书对于这个惊喜很是感兴趣,便笑着点头,微笑道:“我拭目以待,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惊喜。”
看顾玉书居然没有问自己要给他的惊喜是何物,便好奇的问:“难道玉书不好奇这个惊喜是什么吗?”
“你不都说了是惊喜了么,我问了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若不然,怎么会是惊喜呢!”说着,顾玉书刮了下顾文澈高挺的鼻梁。“所以,我只有等着咯。”
“小调皮。”
自从那日下定决心后,公输哲一直暗地里观察着顾玉书,想找出他的一些把柄,从而迫使顾玉书离开顾文澈。他认为,一个傀儡行驶完自己的职责,还依旧留在皇上身边,一定有他的什么目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上受到一点非议与伤害。
可无奈,观察了几天,居然找不到一点把柄。
这傀儡,究竟有何目的?公输哲不禁在心中思量。为何皇上一点也不怀疑他的用意?
这几日将皇上与顾玉书的恩爱缠绵看在眼中,虽然公输哲知道,若将皇上与这所谓的太上皇的事情说与朝中大臣,那么朝中大臣定会于皇上施加压力,迫使皇上对太上皇保持该有的礼仪距离。但是这并不是公输哲想要的结果,他只想让顾玉书离开皇上,并不想让皇上因此受到伤害。如何能做到两全其美呢?这着实让公输哲大费了一番脑筋,却终究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公输哲暗中观察的这几日下来,虽然没有掌握住一点对顾玉书不利的把柄,但却将顾玉书的一举一动看了个透彻。他越发怀疑这个顾玉书还是否是以前那个傀儡杀手。因为,以前的那个傀儡杀手,虽然不多话,性子比较冷漠,但是却英气十足,面向虽俊美无双,可充满了男儿气概。而现在这个顾玉书,别说英气了,外表虽是男儿无疑,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充满女子的阴柔之感,尽管他刻意伪装了自己的行为,但是那股女子特有的温柔气息,却时不时得散发出来,遮挡不住。
他该不会是个女人吧?公输哲双眼眯了起来,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是不是应该试探一下。
恰巧顾文澈在御书房处理公文,只有顾玉书带着几个小太监在御园的凉亭中打着盹消遣无聊的时光。公输哲嘴角上翘,见小太监们各自靠着柱子打着盹,便施展轻功飞入凉亭,将打盹的顾玉书推入水中,然后又飞身回假山后。过程之快,就连顾玉书都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推他下水。
落水声惊起了小太监,“快来人啊,太上皇落水啦!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