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和张春喜继续吃饭。
吃着吃着,张春喜把筷子一丢,“老子还是想不通,高升电器,公司名带他的名字就算了,现在连股权都要比我们多出2%?等于以后公司就是他唐礼升的一言堂,我们成了给他打工的了?凭啥子?”
江忱点了一根烟才不慌不忙的开口,“凭他钱多,凭他比我们有人脉和路子。”
“那又咋个了嘛,不靠他未必这生意我们就做不起来了?”
“做是做得起来,但是没这么容易,也没这么快。”
江忱吐出一个烟圈,“胖子,我现在只想赚钱,只要能赚到钱,其他都无所谓。”
作为兄弟,张春喜自然了解江忱为什么这么迫切想要赚钱。
阮轻轻在y国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就要两万以上,电话费,来回的机票,这些都需要大把的钱做支撑这。
“行嘛,反正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江忱咬着烟,伸手搭在张春喜肩膀上,“不要急,先搞钱,手头上有了足够多的钱,才有资本和底气谈其他。”
见张春喜依旧很郁闷,江忱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最多五年,在你25岁之前,我一定让你拥有自己的公司和品牌。”
张春喜立刻转过头,眼睛冒光,“我儿豁?”
“我豁儿子。”
被他嘴上占了便宜,张春喜也不生气,“这还差不多,我在你后面捡烂甘蔗吃,可以,让我捡其他人的烂甘蔗吃,不得行。”
说完,又捡起筷子高高兴兴的吃起来。
江忱斜睨着他,笑得漫不经心。
……
唐礼升一回到家,就被唐父叫去了房间询问股权分配的事。
得知江忱对唐礼升做掌权人这件事没有异议,唐父这才放了心,“还算他有自知之明。”
唐礼升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视,“我愿意给他49%已经够意思了,要不是一早收到风,苏瑞明年要进市委,就凭他们手上那点技术,我还真看不上,随便点钱就能收购到完整的日本生产线。”
唐父看着儿子,“这两年倒闭的电视厂,哪家没有自己的生产线呢?他能靠自己的双手杀出一条血路,把钱赚到腰包里,这就是他的能力和本事,这是钱买不到的。”
“礼升,你比江忱明明有更多的优势,可你却屡战屡败,运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能力的不足,你不要小看他,而应该虚怀若谷,取其精华去其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