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没好气的啐道:“谁跟你说这些的?”
“胖子。”
阮轻轻轻哼,“你不要什么事都往春喜身上推,春喜对你这么好,你还总欺负他。”
“我才没有欺负他,他坏得很,还想把我一起带坏。姐姐,你别被他骗了,他是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精得跟猴一样的人。”
阮轻轻揶揄的笑道:“那你呢?小耗子?”
江忱微愣。
阮轻轻还以为他不高兴听到这个绰号,却见他眼神发亮的望着她,“姐姐,你背包上挂着的,是我?”
心事被拆穿,阮轻轻索性大方承认了,“是呀,不可以吗?小耗子!”
之前她背包上的挂饰是水晶珠串,后面有一次逛街时,遇到卖小动物挂饰的,其中有一款拇指大小的玉雕老鼠,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很像江忱。
买的时候,周青还取笑她的癖好好奇怪,居然喜欢小老鼠。
她当然不喜欢小老鼠,只是因为名字才会格外青睐而已。
江忱捏着她背包拉链上的玉坠细细摩挲,一想到它代替他时时刻刻跟在姐姐身边,心里又欢喜又嫉妒。
“这个不是真玉,姐姐喜欢什么玉,我买块真的给你。”
“不用啦,这个就是挂着好玩而已,真的万一丢了多可惜。”
“丢了就再买。”
阮轻轻瞪他,“你钱多得不完吗?”
江忱笑,“姐姐,还有四年。”
“你还有四年,我只有一年了,我又不一定非要等你。”
江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阮轻轻却笑得乐不可吱。
“姐……”
江忱刚开口,黑眸忽然越过阮轻轻看向路边。
阮轻轻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脸上的笑容同样冷凝下来。
是赵晓兰。
对方刚同几个枝招展的女生,从一辆宝马车上下来。
赵晓兰也看到了两人,以及两人牵着的手。
原以为以赵晓兰的脾性,势必会过来嘲讽挖苦自己,然而——
赵晓兰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倒是赵晓兰身边的女生认出了阮轻轻,“晓兰,那不是你高中时的班吗?”
“不是,你看错了,走了!”
看着赵晓兰拉着几个朋友慌慌张张的进了一家酒吧,阮轻轻感到说不出的怪异。
她怎么感觉赵晓兰好像很怕她?
“姐姐,你在想什么?”
见她有些沉默,江忱低低问道。
“我在想张恒。”
话落,她明显感觉到江忱牵她的大手忽然握紧了。
“那个渣滓,你想他干什么?”
听着满带委屈和酸味的话,阮轻轻暗暗好笑,“我只是在想他说过的话。”
“他说的都是废话,你别管他。”
阮轻轻却转过身,很认真的问道:“江忱,张恒是不是欺负过你?”
“他让你下跪,有这回事吗?”
阮秀秀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