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昨晚失眠,凌晨才睡下,江忱敲门时她正睡得香。
迷迷瞪瞪从床上爬起来,趿着拖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江忱时半天反应不过来,还以为在做梦。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咕哝,“江忱?你怎么来了?”
“姐姐,我过来办事,顺便给你买了点早餐。”
说话间,黑眸不受控制的落到阮轻轻身上。
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松松的挂在雪嫩小巧的肩头,脖颈到锁骨再到肩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面,布料是藕粉色的纯质地,柔软亲肤贴身,凸显出女性身体的曼妙线条。
这样的姐姐,透出犹如蜜桃一般的甜香妩媚。
江忱像是被烫到般移开视线,红着耳尖将早餐递到阮轻轻手上。
“姐姐,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吧,我先走了。”
看到少年清瘦修长的背影匆匆消失在楼梯口后,阮轻轻懵懵的关上门,准备把早餐放饭桌上,路过玄关的穿衣镜时,她瞄见镜子里的自己,整个呆住。
这套睡裙质地偏薄透,外面还有件短袖小罩衫,但昨晚她莫名心浮气躁,就把小罩衫脱了,只穿了吊带,感觉这样睡会舒服点。
一想到她居然穿成这样站在江忱面前,阮轻轻只想捂脸。
阮轻轻跑回房间把小罩衫穿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起床。
简单洗漱后,打开江忱给她买的早餐默默吃起来。
吃的时候,她时不时的抬头看天板。
江忱是往楼上走的,他在上面做什么呢?
——
赵晓兰意识恢复时,第一感觉是身体说不出的酸疼,还没有注意到环境不对的她没有太在意。
她和范卓订婚后就同居了,因此很清楚这是事后反应。
直到她睁开眼,看到所处的环境猛然意识到不对。
她惊惶的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居然是裸露的,身上各处布满青紫斑痕,床上的凌乱污秽,意识到什么的她脸色霎时变白。
她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然而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她开车找过来,之后就完全没有印象。
不过,通过身体上的痕迹,以及屋子里的气味,她大概猜到自己遭遇了什么。
可遭遇这一切的明明该是阮轻轻才对!
难道是那两个废物狗东西没抓到人,转而对她下手,想以此拿捏她?!
想到这,她连忙捡起包,打开一看,果然,她高价买的药,以及摄像机都不见了!
赵晓兰开着车回到住处,下车时,作贼一样将的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幸好,范卓不在家,赵晓兰将昨晚的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又泡了个澡,试图把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
可不管她怎么洗,身上的斑痕还是消不掉,被范卓看到了肯定会怀疑。
赵晓兰迅速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借口旅游去外面躲两天。
——
两个混混都是游手好闲之徒,靠偷鸡摸狗为生,赵晓兰一千块请他们睡女人,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哪知半路出了岔子,女人倒是睡了,就是睡错了,把金主老板给睡了。
他们醒后第一时间就跑了,在出租房里躲了两天,没见赵晓兰找上门找他们算帐,才放下心。
躲在家里吃了两天的清汤挂面,吃得两人脸都黄了,两人出门准备找家饭馆打一打牙祭,结果刚出门就被那晚的面具人给拦住了。
下章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