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们都卸下了脸上的妆容和身上的伪装,恢复了年轻的模样,看着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
而这几个人,都是江忱高价从表演学校请的专业演员。
“谢谢老板,以后再有演出需要记得找我们啊。”
“嗯,一定。”
江忱淡淡颔首,示意张春喜开车送几人回去。
之后,江忱转身回到派出所里,找到门卫室,抬手敲了两声。
门卫室的门很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
江忱将信封和烟递过去。
老头一把接过抱在怀里,一边紧张兮兮的左右张望,一边催促。
“事情办完了就赶紧走,别给我添麻烦。”
“嗯,马上就走。”
走出派出所,江忱不知从哪捡了块布,开始擦拭派出所的铁门。
等他把铁门上的灰擦干净后,门上赫然现出一个红圈,圈里写着大大的“拆”字。
这是一条等待拆除的旧街,包括这间派出所。
——
在路边等了小半个钟头,张春喜才开着车停在面前。
上了车,张春喜并没有急着启动离开,而是摸出烟盒,丢了一根给江忱,自己也叼了一根。
两人便坐在车上吞云吐雾起来,放松解乏。
“m的,这个软包蛋,简直丢我们张家姓的脸。”
张春喜忍不住啐骂了张恒一句。
江忱不置可否,若不是张恒软怂,他也没办法用这样的计策去设计引对方入局。
“车子还回去了?”
“嗯,还了。”
应完,张春喜忍不住笑,“也就你龟儿子才想得出来,用救护车冒充警车。”
派出所是借的,民警是请的演员,警车自然也是假的。
找以前做搬尸工认识的司机,借了辆救护车,再用白纸把车身上的十字标记和医院名称给遮住,把车里厢里的担架和急救工具清空,大晚上的,普通人谁分辨得出是救护车还是警车?
两人回到了张春喜买的新房子这边。
简单吃了些宵夜后,江忱打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二手录像带剪辑机,开始剪辑在审讯室里录下来的影像。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终于剪辑出了他想要的内容。
用复制机把剪辑出来的录像带复制了三十份,分别装入单独的信封,并贴上不同的收件人地址。
这些收件人,全是张恒身边认识的,以及他录像带中提到过的人。
张恒当初是怎么在这些人面前,造谣抹黑的姐姐,江忱就要他怎么在这些人面前原形毕露,声败名裂。
主打一个,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