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把冰粉摊,包括摊车和冰粉配方,以一千块的价格转让给了包子铺老板。
“行嘛,反正这钱是你自己赚的,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反对。”依旧酸溜溜的。
“爸,你吃西瓜,甜得很。”
加上她这近两个月赚到的,总共是两千四百八十多块。
张春喜揶揄,“我又没你长得帅,人家富婆看不上我。”
“啥事?”
“爸,我暂时不想装修房子了。”
阮大海扔下西瓜,起身就走。
“谢谢爸,你最好了!”
阮大海得知她一个暑假赚到这么多,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夸她能干有出息。
不过阮轻轻很满足,特别是在看到帐本上的余额每天都在往上涨时,这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无以言状。
“你以前只是欠刘强一万块,后来欠三万,现在好了,欠银行三十万。”
人生是一段段孤独的旅行,没有谁可以永远陪着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暑假就到了尾巴。
毕竟这不是一万两万,而是整整三十多万。
“还没嫁过去呢,就想着把钱全部都交给他。”
但真正的朋友,哪怕天各一方,心里也会彼此挂念、祝福。
“轻轻,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梦想。”
阮轻轻的冰粉摊生意如日中天,而江忱的水泥厂却陷入了绝境。
两个月多过去了,一块水泥砖都没卖出去,帐上仅有不多的资金也濒临枯竭,连工人的工钱都发不出来了。
阮轻轻连忙又递了一块过去,“那你多吃点嘛。”
然而,阮轻轻却改变了主意——
等笑完了,张春喜又接着说,“耗子,干脆你去找个富婆包养你算了,喊富婆帮你把债还了,再给你配套房子配辆车,我就可以跟到你吃香喝辣过好日子了。”
阮大海心说这个简单,当即就要答应下来,就又听到女儿说,“暂时让他做销售经理,等明年再给他升个副总经理。”
有了这两笔奖金,足够丁筱白轻松读完大学四年。
阮轻轻同样泪意朦胧,既为好友感到开心,同时又生出许多的不舍。
“哦。”
“人家做生意,钱挣越多,腰包越来越鼓,日子越过越好,我们刚好跟人家反起来,一分钱没挣到,屁股后头的债倒是越滚越大,一年活得不如一年。”
耸就算把服装厂卖了也筹不到这么多钱。
阮轻轻甜甜一笑,拿起一块西瓜递到阮大海手上。
“……”
两天后的晚上,丁家父母领着丁筱白,亲自登门向阮大海报喜,并表示了感激和感谢。
水泥厂的债务,阮大海也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一些,有心帮江忱一把却无能为力。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就连江忱自己都笑了,张春喜也跟着笑,后面两人一起笑,只是这笑声里包含了多少辛酸无奈恐怕连两人自己都分不清。
阮大海看她要出门,忙问,“你去哪?”
“这么多我又吃不完,端过去给江忱他们吃,免得浪费了。”
“……”
你走!
江忱和张春喜都不在家,阮轻轻把西瓜给江瑶和林容华分了一些,剩下的又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