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轻轻凭着肌肉记忆将做好的冰粉递给赵晓兰后,赵晓兰浅尝了一口,之后就扬手将整碗冰粉拨洒到摊车,以及阮轻轻身上。
赵晓兰嫌恶的丢掉空碗,搓了搓手指,转头对身后姐妹调笑,“路边摊的东西,果然难吃的跟狗屎一样,幸好你们没吃。”
快了,再忍一忍,阮秀秀今年年底应该就会回来了。
等到阮轻轻抬起头,她才继续说道:“就当给你男朋友的演出费了。”
尽管对眼前这个妖艳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但她却硬生生忍住了。
江忱的心也跟着青纱的裙摆上下起伏不断。
却不知,阮轻轻是在知道江忱水泥厂的债务危机后,不愿再拿这种小事去烦江忱。
“姐姐,你坐下来点,我给你擦一下头发……”
阮轻轻此时才终于明白,一个多月前的江忱为什么病得那么厉害,原来是喝酒喝的。
星光下,女孩身穿一袭青色纱裙,眉眼似画,飘逸清丽,裙摆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美得好像刚从天上下凡人间的仙女。
阮轻轻被江瑶的天真单纯逗得发笑,她安抚的摸了摸江瑶的脸蛋,哄了好一会才哄住江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江忱。
“都跟你说了,你还非要试,走了,热死了,我们去咖啡厅吧,前面有家新开的咖啡厅有空调,环境也好。”
这两年市场经济高速发展,民众的消费能力也一年比一年提高,有不少人不再一味的贪便宜,而是更看中品质和质量。
阮轻轻接过,低头正要找钱,就听到赵晓兰说:“不用找了。”
周青也拿纸巾帮她擦脸上和身上,一边对赵晓兰破口大骂,“这个女的是不是有神经病啊?比张曼丽还要疯,轻轻,你刚才要是不拉着我,我非跟她干一架!”
只有画画可以让她沉下心,抚平她心里的焦躁。
阮大海下班回家,看到她在客厅画画不由很意外,“今天咋这么早就收摊了?”
一直快到晚上11点,江忱才骑着摩托车载着张春喜回家。
一味的拼低价只会把行业搞死,最后谁都没钱赚。
直到被江瑶摇了下手,阮轻轻才如梦方醒的坐到凳子上。
阮轻轻把冰粉摊遭到其他摊贩低价竞争的事告诉了阮大海,“爸,你说我要不要也降价?”
一是生意本来就差,二是没有心情继续摆摊。
之后就收了摊车。
她不能给她哥、还有姐姐招惹麻烦。
赵晓兰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盯着阮轻轻,嘴上却跟身边的姐妹说话。
“就是,晓兰,你也别吃了,我请你去咖啡厅吃下午茶吧,路边摊的东西太恶心了。”
回到家,清洗干净身上,阮轻轻拿出画架,一边画画一边等江忱回家。
他咋那么傻呢。
说完,又对阮轻轻说,“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多买两碗,是我的这些姐妹都吃不惯这种低级的路边摊。”
赵晓兰盯着她看了两秒,用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打开皮包,掏出钱夹,抽出一张十块的递了过去。
“姐姐,不生气,等我回去告诉我哥,喊我哥给你报仇……”
“嗯。”
听到肯定的回答,江忱心里顿时升起隐秘的欢喜。
张春喜划着摩托车很不识趣的凑过来,“姐姐,这么晚了,外面蚊子多,有啥话我们回家里去坐到慢慢说嘛。”
话落就遭到了江忱的一记死亡凝视。
有宝子问我是不是忘了阮秀秀,当然没有啊,阮秀秀是女主对付赵晓兰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