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家什么仇什么怨,要下这么狠的手?你要是真的把人打死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你个糊涂蛋!”
秦浩当然不会说实话,“看他不顺眼。”
话落就挨了秦父一个耳光,“看不顺眼就能动手打人?老子看你还不顺眼呢!”
秦浩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脸颊,郁闷道:“他不是个东西,他侮辱女性,他该打!”
秦父震惊了。
他儿子啥时候变得这么高风亮节行侠仗义了?
秦母看着儿子,心里却有了计较。
等秦父走了,秦母一边帮儿子上药,一边悄悄问他,“幺儿,你是不是耍女朋友了?”
“嘶,没有,妈你轻点儿!”
秦母捏着沾了碘伏的棒往他伤口一戳,秦浩疼得“嗷”的一声大叫。
秦母语气温柔的说,“跟妈妈说实话,耍没耍?”
秦浩哭了,疼的。
“没有,人家看不上我,呜呜呜……”
秦母也震惊了。
她儿子如此英俊帅气多金,喜欢他的女生都能排成队,居然还有女生看不上他?
到底是啥样子的女生眼光如此挑剔?
在秦家开出的天价补偿金面前,朱彩凤和张恒母子爽快的答应了和解并原谅。
对于打人的理由,秦家给的也是无懈可击:秦浩患有间歇性狂躁症。
这事就此告一段落。
不过秦浩却被秦父托关系丢进部队训练营里面操练去了,免得他精力旺盛无处发泄,跑去外面惹事生非。
阮轻轻并不知道这些事,只是看秦浩几天没出现,以为他放弃了,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不过,冰粉摊的生意却遭遇了滑铁卢。
虽然阮轻轻口风很紧的没有透露实际利润,但周围的摊贩个个都是人精,看到冰粉摊生意好,陆续也有几家跟风卖起了冰粉,甚至销售模式和风格都完全模仿阮轻轻的,价格还比阮轻轻卖得低。
阮轻轻卖四毛一碗,他们卖三毛。
阮轻轻卖一块钱三婉,他们卖一块钱四碗。
在这样的冲击下,阮轻轻的冰粉摊生意逐渐下滑,从一天的两百碗到一百碗,甚至几十碗。
烈日炎炎,阮轻轻的冰粉摊已经快一个小时没生意了。
每次江瑶好不容易拉到顾客,就会被周围的其他冰粉摊老板以“五角两碗”的低价给拐过去。
三人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反复几次之后,阮轻轻也不让江瑶去招揽顾客了,招了也是白招,最后都让其他摊贩捡了便宜。
“歇会吧,等晚点人多了,天没那么热了再去。”
“哦。”
于是三人就坐在摊车前,一边吃冰粉解暑,一边眼巴巴的看其他摊贩做生意。
包子铺的老板看她们这样,好心的建议她们也把冰粉价格降下来。
阮轻轻其实考虑过降价,如果她也卖五角两碗的话,每碗还是能赚五分钱。
就在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跟风降价时,有不速之客上了门。
“哟,阮轻轻,现在改行当起老板了?”
一身精致的赵晓兰抱臂环胸,好整以暇的出现在冰粉摊前,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打扮时髦的年轻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