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床,卧于她侧。
正的身,脸往内侧转,见她睡得恬静。
凤明煌拉过她身上的薄被,竟同盖同寝,睡起回笼觉了。
日上三竿,秦如歌才醒来,这一醒,吓了一大跳,整个背、两臂和墙壁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并没有睁开眼,却道:“本王有这么可怕?”
“我怎么会在床上?”
“你救治本王有功,本王怎么舍得你睡得那么难受,口水流了一地。”
“胡说!我又不是趴在地上睡的。”
“也对,是口水流了一被子。”凤明煌挪了挪身子,指着某处似有似无的口水渍,暗含深意凝着她。
秦如歌让他看得直起汗毛,赶紧爬跳下去。
不料,有人故意绊她一跤,眼看毁容人间惨事发生,那人大手一捞,她落入一个并不瘦弱的怀里。
“这会儿倒像以前的秦如歌,落荒而逃。”
秦如歌挣脱不开,此人明明已相当虚弱,仍然比任何人都要危险,而且,他的话。
“王爷此话意指什么?”
凤明煌高深莫测笑了。
他查过她的过往。
痴傻,懦弱,怕事,唯一一点勇敢的,就是锲而不舍追着慕容琰。
他把玩着她垂下的发,发末指着她的左胸问:“现在,你这里,可还有他的影?”
想说,关他屁事,但她目前不敢。
“这世上男人多着呢,何必吊死一棵树上,他那么贱,想毁了我,我要是还一头撞过去,不是更贱?”
“哦?那本王这棵树,你觉得如何?”
秦如歌戒备地用手肘抵着他的身,让两人距离稍远一些:“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