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徐徐,清香袅袅,只他们二人独处。
凤明煌醒来的时候,天色尚未亮透。
喉咙干涩,他张嘴,顿觉撕裂之痛,双目梭巡找茶水,不期然看到旁边的脑袋,清丽的脸蛋因熟睡略显浮肿,眼下阴影颇重,睡得应是很熟,唇,微微张开。
凤明煌目光微漾,不自觉抚上她的脑袋,含了一丝他自己也不知的慈色。
嗯?光着膀子?
凤明煌往身下看去,撩起被角,放心了,起码裤子还在。
不对!
他为自己的想法震惊,起码裤子还在?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这女人扒了他的衣服,他为什么能忍受,为什么不动气?
裤子,是他的临界点吗,这,意味着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把她惊醒。
秦如歌揉着眼,迷蒙地眨巴着眼,忽而闪过亮光:“你醒啦,可有哪儿不舒服?”
凤明煌指着喉咙:“水。”
声音沙哑像石磨,他随即皱眉,秦如歌马上做打停手势:“得得得,不用说话,我帮你倒水就是了。”
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扶住他的身子,秦如歌喂他喝了好几杯,茶壶里的水都快见底了。
“慢些喝,不要急,急了不健康。”
这会儿,他倒是听话,真的喝慢了,一小口一小口抿,还往她身上靠,秦如歌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大病没力气,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