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药材赚不了几个钱,还不是靠卖贵价的药?”
“依孟某看,不止吧,姑娘几天下来,赚最狠最无耻的,不是那十中一富么?”
富人谁入了她的眼,得到救治名额,必被一顿大宰。
其实只做这一单生意,也够她逍遥很久了。
秦如歌嫌孟玄色碍事,自那日后,他便阴魂不散,她知道是凤明煌的意思。
“现在神农堂上了轨道,燕王不怕亏钱了吧,孟爷还赖在这里,我会堵心堵眼,可能很快得病一蹶不起,届时燕王亏得亵裤裤衩都破了没钱补,是不是孟爷负责?”
孟玄色笑脸裂了,嘴角微抽。
她能再夸张、再扯一点吗?
也罢,主上让他来,只是确定她不会被为难,现在应该可以交差了。
接下来,便是——
“那姑娘什么时候到画舫,支会一声,最好别让他等太久了,姑娘总不希望他亲自来抓人吧。”
“……”
“你,不会是最近太忙,忘了他的事?”
不用回答,看她的表情,孟玄色觉得自己猜对了。
秦如歌一改峻色,恶劣地笑道:“自然是不会,他的事,我一向放在心头最重,今儿晚上吧。”
“好,那,孟某告辞。”
送走了孟玄色,秦如歌神色变了变。
现下情况,只能先给他强筋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