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秦如歌送走了容靳一行人。
许是心里有些急,不坐马车,是骑马赶回去的。
“大小姐,要回去了吗?”
“先不回,快晚上了,我想逛逛夜市,到茶楼吃个茶点该差不多了。”
秦如歌吃完了晚饭,在夜市闲逛,莲儿回秦府支会了一声,便拿着披风赶来和她会合。
秦如歌披着酒红色的披风,青丝半挽,惊鸿一瞥啊。
“得了,我想一个人逛逛,你先回去吧。”
“可是。”
“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好,好的。”
她在面具摊挑着,到铺子坐镇也许用得着。
忽而,身侧气压一沉,眼前微暗,她往地上看去。
精致的锻锦靴,往上,白的衫,熟悉的点缀色彩,紫的斗篷,莲香袭来,她看不清这人宽大斗篷帽檐下的脸,只看到下巴那一截玉色,也该知道是何方神圣。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该来这种地方。”
人多人杂,伤着碰着,麻烦的是她。
那暗沉阴影下的一点红轻启:“这种货色,怎么拿得出手。”
他抽出一条白绸巾,搭在秦如歌腕间,握了她的手腕,往灯火旺盛的繁华之地行进。
孟玄色悲哀地撑着纸伞追着,务求挡住主子本已暴露无几的脸。
入了一处灯火通明的楼阁,乃造型奇特的六角楼。
每一层每一面,设着不同铺位,全罗列着闪瞎眼的宝贝,无一不是珠玉绫罗等贵重物品。
他们爬到三楼,那人撩开帽檐,无疑是他,凤明煌。
斗篷紫得发红,这人斜斜倾来一眼。天吶,妖孽,她的小心脏受不了。
她捂着胸,憋着一口老血,转开视线。
妖孽勿看,延年益寿,还是专注面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