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
“快把东西拿来,本侯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动手,燕王想必也不希望动干戈吧。”
凤明煌久久不语,半响,眼底才浮起一抹玩味,一抹异色幽蓝。
“玄色,去燕王府把容侯要的东西带过来。”
“主上……”
什么情况,主上还默认了?分明没有吧,整件事情,他一直在场。
“还不去。”
“好,好吧。”
待孟玄色跑了一趟燕王府,把容靳要的东西给他,容靳片刻不愿多留。
他下了画舫,差不多走远,突然传来一声以内里传音的男声——
“本王喜欢你家秦如歌,打算择日抢人,容侯放心。”
“凤明煌——”
亲卫簇拥而上。
“侯爷,不可冲动啊,这是激将法,你难道不懂?”
气血冲上脑门,容靳眼前一黑,失了知觉。
“侯爷——”
孟玄色透过纸窗戳的空洞,看着容侯亲卫将那人抬走。
“主上,看那容侯气色不大好,好像是中毒了。”
“秦如歌为了从本王这里讨药,编了这么个谎言,大约是很重要的人出了事。”
秦如歌,真是谜团一样的女人,疯病莫名其妙好了,又有了起死回生之能,想必,容靳这方子,也是出自她手。
容侯府的人,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容侯府孙小姐每年有一半时间待在容侯府,人尽皆知,人皆不知的,也许,是这半年时间里,她都做了什么。
疯病,会不会,仅是障眼法。
若是,现在不要这障眼法了,又是何故。
“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难道是太子的人?”
凤明煌淡淡垂下眸子,不置可否。
能看得见的敌人,不是最可怕的。
秦如歌,善医的手你有了,自保的能力,保身边人的能力,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