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移到她的腹部,似在寻找,忽然,他瞳仁微缩,嘴角勾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度:“先前,你就是掐了本王这里是吗?”
她高举双手,无比虔诚道:“我投降,彻底投降。”
但是,凤明煌是什么人,仁慈在他这里,是个笑话。
指腹仍是该重不重,该轻不轻,恫吓性十足。
“这底下就是你们女人生息孩儿的腹地,毁了它,就等于毁了你,本王说得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要总把女人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它没有这么重要,快放开。”
“是嘛,那毁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艾玛,气死她了,肝疼!
在她浑身僵硬之际,凤明煌松了手:“这一次,本王放过你。可是你谋害本王吐血一事,必须连本带利还回来。”
秦如歌赶紧拖走凳子,坐远了。
“你想我怎么还?”
心里大概有谱,还是等着他说。
凤明煌沉凝片刻,深深看着她。
“本王这身子,你有几分把握?”
亏得他没好意思说治好,想必他也知道很难,比登天难。
先天性血友病是遗传缺陷,无法根治,只能预防,业内称呼这类人为玻璃人,一碰就出血不止。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南越的传奇,绝对是一个奇迹。
如此一碰就碎的人,竟然是所向披靡的战神。
记忆里,有关燕王的传闻,其中有一件就是他但凡上阵杀敌,盔甲都是特别定制,封得人体严严实实,脸上还带了鬼面。
这人的武功,据说也是出神入化的。
秦如歌默了默,小心翼翼道:“燕王体内的毒,多达十数种,也许还不止。一时半会,我也不能说能全解了,但至少可以设法让王爷抑制毒发,慢慢研究。但是出血不止这个嘛,可能很很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