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断言他活不过这几天,他再次破了预言,当年二十岁的坎,他过了,他知道,这次他还能活下去。
只要,留住那个女人。
主子这表情,好似势在必得。
那位秦大小姐,日后麻烦了。
“去,起清她的底,人,不可能一朝一夕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本王要清楚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神医、怪医、邪医,不管是什么,都不是自小痴傻的少女该有的医术。
除非,她这些年一直在演戏。
“咳咳,咳,咳咳咳。”
“主上莫动气,不能再咳血了。”孟玄色拿起镊子夹了药草到香炉,药味渐浓。
凤明煌神色微变,这药味,怎么变了一点,不涩了,只剩清香,是她动的手脚?
他扒开布包上的草药看了几眼,确实多了片片扁长型香叶。
他感觉呼吸,比以往更顺畅了。
“秦如歌是么。”
“哈啾!”
“莲儿,快带大小姐回房换身衣服,别冷着了。”
秦伯夷叫来婢女,支走秦如歌,便转过头怒视李氏母女。
“说,是不是你让纯仁干那档子事!?”
容靳嗤道:“你又何必问,她只会说不是,但是你相信吗?”
“大公子,不对,容侯何必挤兑我,你已经是容家的人了,我们秦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李氏愤恨睨着他,以前他是秦如靳的时候,处处挑她刺、恶整她,老爷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他当上侯爷了,随了容家姓,容靳,呵,还乐于找她麻烦,看来这辈子是不死不休。
“啊——”
李氏左脸一辣,万没想到秦伯夷打了她。
这是头一回,认识他以来,不曾受这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