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站了一个下午腿脚更加不方便了,尔曼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当她一打开家门的时候,略微有些愣住。
因为家里的客厅里面,坐着两个女人。
“妈……”尔曼的后背略微有些发凉,她每一次都很害怕见到靳北城的妈妈,因为当年陆尔曼的父亲陆浦江亲手将靳北城的父亲送进了监狱,因此靳母于之萍记恨在心。
“你还知道回来?”“今天我的腿疾犯了,走不快没赶上公交,所以回家晚了。”她抿了抿唇开口。
于之萍冷笑看了一眼尔曼:“功课紧?一个不入流的大学毕业的学生,还想当法医?”
尔曼苦笑:“s大肯定是比不上耶鲁的。”靳北城毕业于耶鲁,她在他面前自然是相形见绌。
于之萍最厌恶的就是她骂不还口的样子:“我今晚和南方住下了,明天南方要去疗养院看病,你陪着一起去。”
靳南方是靳北城的妹妹,有严重的抑郁症和病态的洁癖,很奇怪,她愿意相处的人只有尔曼。因此于之萍才会每次在南方要看诊的时候来找尔曼。
“好。”
下一秒于之萍便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保温杯:“刚才我打给北城问过了,他还没吃完饭,这是我做好的饭菜你给他送到法院去,他今晚加班。”尔曼瞬间愣了一下:“妈,北城他......说过不让我去他工作的地方的。”
“自己的丈夫现在没吃晚饭你就让他饿着肚子?”
尔曼叹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只能拿过保温杯去法院。一个小时后她到法院。法院门口有一个女人倩丽的身影推门而出,与她擦肩而过。
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非常好闻,夹杂着独有的味道,忽然间,她觉得特别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