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玺轻笑一声,没说话。
傅缙颐下楼后,走过来坐在宗玺对面,他安静地看着宗玺,目光停在她的手指上。
中指那里有一道血痕,她肤色白皙,衬得那血痕更加显目。
他立刻走了过来,蹲在宗玺身前,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查看着,神情严肃。
“怎么伤的?”
“昨夜弹琴,可能是生疏了,就划伤了。”
想起那琴,傅缙颐眉目间的温情骤然变冷,他脸上满是要去把琴烧了砸了的愠怒,宗玺有些微愣。
“无事。”
“既然无事,那伤口为什么没有愈合?”
这也是宗玺奇怪的地方,按理说,她身上若有伤口,应该会瞬间愈合,可这小小的血痕,隔了一夜,还是如刚划伤时一样。
傅缙颐松开宗玺的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直接划破自己的手腕,随后拉过宗玺的手,将血滴在她受伤的地方。
宗玺挣扎,他用力一扣,霸道极了。
“别动,很快就好。”
宗玺抬眸看着他,而一旁的兰少谦,已经吓到傻眼了。
这是什么操作?
傅缙颐疯了吗?
傅缙颐的血刚滴上去,宗玺的伤口瞬间愈合,她平静如水的心,好像被一根蒲草在上面轻轻划过。
“这也是本能?”
傅缙颐低着头没说话,幼年时,他被扔在妖界奴隶山,为了活下去,他用尽手段。
奴隶山没有日光照耀,所有的植物都带着剧毒,杀妖,炼化,采各种毒草果腹,或许是那一份求生意志,在那千年,他成了唯一从奴隶山活着出来的妖。
狐狸和龙的血在他体内融合,他生来便带着强大的力量,无人知道,他的血,有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
他的手还在流血,宗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样,心里莫名闷得慌。
她抓过傅缙颐的手,右手轻轻一抚,血立即止住,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下次,不许这样了。”
傅缙颐轻捻指尖,点了点头,“你不受伤,我就不会这样。”
宗玺有些无奈,“何人能伤我?”
“琴。”
“你这表情,难道想砸了那琴不成?是我手生,关琴什么事?”
两个人如同幼稚的小学生,居然就这个话题争执了起来。
“让你受伤,就不是一把好琴。”
“这世间,唯它独一无二”
傅缙颐原本要说出来的话就么顿住了,他深邃的眼睛盯着宗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独一无二,那你可记得,它的来历?”
“来历不重要,我就是忘了又如何,傅缙颐,你今天逾越了。”
怎么不重要,那是他亲自做的,那时她还嫌弃得不行。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说这琴独一无二。
傅缙颐捏紧拳头,眼睛不争气地湿润了。
其实,司焱是一个爱哭又傲娇的精神小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