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儿子的事儿,姜二爷才将大哥、三弟请到书房,关起房门先讲了孟三的话。
姜槐先骂道,“孟回舟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姜松半晌才道,“祖母生姑姑时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祖父收下孟回舟,确实有让他与父亲相互扶持之意。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成想孟家竟早对咱们起了恨意。”
姜二爷分析道,“如今看来,咱爹肯定是被他害死的!”
姜槐点头。
姜松却道,“二弟,你现在已是一衙之首,当牢记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不可轻易断是非。父亲的确可能是被他害死的,也有可能是他知道有人要害父亲,却袖手旁观,任父亲被人杀害。”
“反正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不能饶了这老匹夫。”姜槐握紧了拳头。
姜二爷点头,“那是自然。那老匹夫现在已不能掌控刑部,待万岁选出刑部尚书后,咱们就想办法与他交好,重启旧案,为父伸冤。”
姜松却没这么乐观,“父亲之死牵扯着肃州贪腐大案,重启旧案谈何容易。咱们不可操之过急,要步步为营,不可再令姜家陷入危难之中。既知了孟家人的心思,咱们日后更要提防孟家,不可再中了他们的圈套。”
“是。”姜二爷和姜槐齐声应了。
“如今看来,非骨血血亲不可托付。只有多儿多孙,兄弟们相互扶持,姜家才能壮大。”姜松先看向三弟,“弟妹身子重了,你多担待些,切不可惹她生气。”
提起怀孕的妻子,姜槐的心情好转,“小弟明白。”
姜松又将目光放在二弟身上,“你也要尽快想办法娶妻生子,延续香火。”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件事上了。姜二爷对现在的日子万分满意,不想娶妻,便打岔道,“今日还有件比孟家更大的事,大哥三弟,你们可知道裘叔是什么人?”
“裘叔就是裘叔,还能是什么人?”姜松不满弟弟转移话题。
“二哥的意思是,他以前还有些名头?”姜槐端起茶杯。
姜二爷压低声音,“他乃是左武卫军师,裘净!”
“噗——”姜槐喷茶,姜松惊掉了下巴,呆呆望着姜二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到兄弟们的表情,姜二爷满足了,这才将事情讲了一遍,“所以,我让凌儿他们这几天不要出门,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姜松点头,“这样稳妥些。”
姜槐则道,“蒋锦宗是左武卫大将军、在肃州能一手遮天又如何,这里是康安,是大周的都城,比他厉害的官,康安一抓一大把!大哥二哥,康安是谁的地盘?”
“万岁的。”姜松答道。
“我的!”姜二爷答道,被大哥瞪了一眼,姜二爷才改口道,“万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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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学生党还是搬砖人,都要快快乐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