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多大委屈都行,但不能让娘忍受这种不白之冤。
良袖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紧紧咬着下唇,“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娘啥时候来着吃吃喝喝了。”
见她开始反驳,廖氏觉得脸面被人生生踩在脚下。
气得她直嚷嚷,声音变得越发刺耳起来,“良袖,你算个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要是再多嘴,我就让谢辞休了你。”
怕她们之间起了纷争,以后相处起来难堪。
娘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妹子,我真没有在这吃吃喝喝。孩子们没人管,我就是给他们搭把手看孩子。”
语重心长地接着说,“咱都是做父母的,怎么会占孩子得便宜呢。”
这话说得很清楚,到了廖氏耳朵却变了味,尖叫着跳起来,“你,你啥意思,怨我不给他们看孩子吗?”
像被踩了尾巴的鼠,气急败坏道,“我看你就没有好心眼,光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我要不是孩子多,我能不给他看吗?”
娘算是看透了,和这样的人是讲不清楚的。
泥人还有三分性子,抱着手臂,面无表情“随便你咋想,你爱咋想咋想,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你就是说不过我。是不是没理了,说不出来了,”廖氏还以为自己赢了,言语傲慢道。
娘才不依着她,毫不留情面怼道,“你可得了吧,谁和你做娘的似的。儿子结婚,三请五请都不来。听说拿回来好东西了,马不停蹄地来了。”
还觉得不解气,索性直接说了,“谢辞受了这么重的伤,连提都不提。谁的娘和你一样,我都怀疑谢辞,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