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想求情的,但谁想到她居然瞧见祁绥腕子上有一串四个月牙痕,粉嫩嫩的,深度不浅。
余闲一愣,然后猛地抬头,正瞧见一双通红的耳根和与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后脖子,眼里瞬间染上了满满的笑意。
她也没输嘛~
心中雀跃,手上就失了力度。
祁绥正享受着身后人捏着袖子与他撒娇的娇憨, 谁知这才享受了没几瞬,他就差点被袖子上猛地一个力度拽得一个踉跄。
余闲讪讪地收回手,再次背过身。
丢人!
“咳。”祁绥压下嘴角的笑,问道:“什么事儿?”
“禀主子,老八老十一回来了。”
余闲眼睛一亮,第二波第三波人偷回来了!
“一起到的?”祁绥眉头一皱,此行不顺?
“说是路上出了岔子,所幸女眷无碍,府兵有伤但不致命。”
“嗯。”祁绥回头俯身低声道:“今日还望王妃能宽容则个。”
余闲一把捂住酥痒痒的耳朵,边说边挥手撵人:“两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遵王妃命。”
等人离开了,余闲还觉得耳朵里的痒意没有消停,却较劲儿似的不动不揉,等它自己消停。
等好不容易热气和痒意都散了,安脚步匆匆进了屋子禀道:“元三夫人领着元四姑娘与元七姑娘来了。”
“叫进来吧!”
“见过王妃。”利落的两声是刘氏与元七娘的,跟在一旁的元四娘抿紧了唇,一副受辱的架势不愿意开口。
余闲也不在意,又不是多她那一句自己能多活两年,元定与元则足矣叫她无视这种小事儿,只笑呵呵地与刘氏说话:“瞧七娘的样子比之前好像活泛了不少。”
上回见时一双小手恨不得指甲都扣进木马里去,头低的视线里除了她脚下的那块地就再见不到旁的,她都担心她的颈椎!
如今虽说还抱着那个木马,但不那么紧绷了,头也低着,但这个角度就是正常颔首的角度,瞧人也是能瞧见的。
“这还要多谢王爷王妃,多亏了靳老!
好些事儿若不是靳老与臣妇说,臣妇都不晓得慧娘是那个意思,如今臣妇多少懂些了她,她也愿意理理臣妇,靳老说这么慢慢习惯着,既有愿意理臣妇的时候,就有愿意理旁人的时候···”
一说起这事儿刘氏是满心的欢喜,张嘴就收不住,半天才讪讪道:“瞧臣妇,光顾着与王妃说慧娘这丫头了,都忘了正事儿。
今儿来,一个是来谢王爷王妃,慧娘这儿臣妇跟她爹也算是有盼头了,另一个,是为了臣妇这不成器的大丫头来的。”
说起这个,刘氏脸上也显出无奈疲惫之色,张口是再真诚不过:“元家那些破事儿,王妃该是清楚的,臣妇也不瞒王妃。
臣妇家这大丫头,自小就被大房抱走,说是带个丫头就给臣妇送回来,结果是一去不回。
臣妇知道大房的心思,无非是怕他们地位不稳,则哥儿臣妇留不住,大丫头同样留不住,这个小的勉强留住了,可我这些年却一直恍惚,留住,倒不如没留住,最起码健健康康的,哪怕像大丫头这般被扭了性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