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闲都走了好远了,还忍不住笑出声。
老实说,她没打算叫祁绥给她打配合的,脸木有那么大,觉得什么都是应该。
可祁绥这般的确帮她省了不少麻烦。
她信勒肃绝对不会叫乌平川一人来沧州,他更信府中定有勒肃或者说北燕安排的细作,乌平川所见所听所想传回北燕的几率非常之高。
所以,她就表演好一个恋爱脑王妃,省得那帮人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没见着她见了熟悉的人第一时间介绍给祁绥认识么?联系她,那就是联系一个陷进去一个,要不,他们就给她悄悄的。要不,就让她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少人!
突然觉得这种方式不错,他不好开口的人,她顶上!她不好开口的人,他顶上!
也算是科学分工了。
“那剩下的您不管了?”久乐近来看自家主子是越看越糊涂。
“我管什么?那是北燕人,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我娘家,我得避嫌晓得不!”余闲悄悄撇了撇嘴,就算不用避嫌她也不干!让她累死累活的拼命干,不可能的!
“也是,”久乐似有所悟,然后道:“晚饭王爷不过来,小厨房做的蟹肉煲是不是半量就够?”
“可别!照常做就行。”一出桃林,余闲就见着她的院子了,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笑道:“他会来的。”
要知道这人可不是原来的他了,再不苛求事事亲力亲为、奉行约束控制的苦行僧行为,算玩明白了放权放手那一套。
甚至如今还多了口腹之欲,一到午饭晚饭的时候准时报道!就没有晚的时候。
果然,晚饭还没上桌,这人就到了。
“乌平川,你愿如何?”祁绥提起这人时眉眼间带着一丝嫌弃,当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乌平川不是什么硬骨头,昨儿一晚上就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掏干净了,虽说是还剩点废物利用的价值,但也不是非差这点,他愿意尊重功臣的意思。
‘我要乌平川做什么?’余闲嫌弃地撇了撇嘴:“府里的他的同伙拿下了?”
只一句,祁绥就明白眼前的人与他的想法一致:废物利用吊奸细。
事儿结束了,就准备开吃。
年糕饱含着螃蟹的鲜甜与鸡爪的浓香,一口一块吃得满足的不得了。
养了一路的蟹好在没有饿瘦,蟹肉饱满鲜甜,一丝一丝裹着霸道的辣劲儿,叫人吃了还想吃。
鸡爪去了骨,炖的极为软烂,浓香扑鼻,胶质满满,还带着蟹肉的鲜,是一加一绝对大于二的惊艳。
一顿饭,撑得两人默契起身散步。
院子里的雪已经清扫干净了,若非枝叶兜挂着团团的雪,先前没脚脖的情景她怕是要以为是大梦一场!
“这葡萄明年就能结果子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