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户部尚书府,因为到的晚了些,轿子已然停到了大门前。
余闲看着轿子前后的小厮,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功夫果然是懈怠不得的,你瞧,这才懒散了几日便手生成这样了!
余闲手腕一转,一枚漆黑的飞镖出现在手中,拆下原本系的黑布条,将剩下的纸条小心穿过系好,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对面不远处的树猛地掷了过去。
当!
“什么动静!”
趁他们的视线都朝着树去了,甚至有俩人直接朝着树奔了过去,余闲立马将手中的飞镖甩出。
说话声脚步声完美压住了飞镖刺入轿内的动静。
余闲也没有急着离开,等到户部尚书邹杰入矫后一声高喊,才满意离开。
回到院子时,院子里已然有人干活了。
余闲绕到后面,如她所料一般安静,便翻窗子回了房间。
衣服一换,直接往床上一躺。
既然这回安王府平西军都少不了要被忌惮,倒不如直接给平西军争取到最好的军备!
只是原身不关心外头的事儿,而世界剧情又只写大概况,如今日这般的法子真是用一次少一次,叫人忍不住心疼啊!
···
祁绥直到回府后依旧没有想明白,为何今日大朝之上邹捷与文卓会一反常态极力主张调粮之事,甚至文卓还上折子道平西军军备老旧、马匹老态合该替换,齐辉甚至直接请罪,将平西军半年未发银饷之事摆到了面上!
齐辉这个户部侍郎可是邹捷一力提起来的,所谓亲信左右手都不为过,这次的事儿不是受邹捷的暗示傻子都不信!
可这是为了什么呢?
明明他前几次去找这二人时这二人一个比一个躲得快,便是被他堵到了人,也光倒苦水不叫他开口,这才一夜的功夫,怎么就变得这么快?
是皇上···
余闲这会儿不知道安王琢磨的都要把自己个儿绕进死胡同了,她懒洋洋的歪着,时不时捏一粒葡萄吃,不知道多自在。
“主子,王爷回来了,直接去了书房。”久乐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主子时不时就问安王爷的事儿了,这不,一得了消息就直接来禀报了。
“今日王爷瞧着如何?”余闲眯着眼。
“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变化。”这几日安王爷进出都紧拧着眉头,脸上阴得她都不想往前凑,便只打发小丫头去盯着。
“没变化啊?”余闲笑了笑:“没变化就是好事儿!”
就是不知道中州这位皇帝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了?
这会儿怕不是要气死了吧!
御书房内,折子瓷器摔了满地,清安帝冷肃着脸,眸中怒火狂烧,低吼道:“平西军朕还动不得他了?元家朕还动不得他了!来人传旨!”
···
“主子,来圣旨了!”久乐急匆匆闯进屋子,听说那传圣旨的太监脸色瞧着可不怎么好,一举一动也不带多少尊重。
这些阉人最会捧高踩低,如今这架势叫人瞧着心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