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做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都是她们应得的。”余闲换了水粉的寝衣,摸着袖口领口的绣,大朵大朵的芙蓉,蕊还缝了小米珠上去,道:“明儿告诉静嬷嬷,新裁的寝衣别弄这些样,不舒服,只放些身量做的略宽松些就行。”
听了这话,久乐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小脸也故作一苦道:“静嬷嬷又得搁我耳边念叨了。”
下午前静嬷嬷特意来寻她对着她就是一顿念叨,说什么如今也太素净了呀!彰显不出来王妃尊贵的身份呀!差点没给她耳朵里念叨出茧子来。
久乐瘪了瘪嘴:“静嬷嬷就知道欺负我~”不过也正因为见了静嬷嬷的行事,她才觉出来岑嬷嬷先前许多行事都不大妥当。
静嬷嬷虽对主子这般改动有想法,但绝不会当众顶撞主子,执行上更是不打折扣,最多就是避着人跟她念叨念叨,也是侧面委婉提醒主子一二,想到想不到的,叫主子心中有个数。
而岑嬷嬷呢!一贯喜欢当众对主子撂脸子,动不动就当众来上一句‘奴少不得要忠言逆耳’,气性上来了更从不管主子如何,直接撂挑子不干···
这也怪不得主子要收了岑嬷嬷的权。
“两碟燕窝糕。”余闲笑眯眯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奴明儿一早就去。”久乐嘿嘿一笑,小辫微甩,铛铛作响。
接下来的日子,余闲不用交际应酬,不用干活操心,日日睡到自然醒,随着肠胃一天天见强,她也开始样点菜,是想吃啥就吃啥。
感觉她一直追求的退休生活也就是如此了,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退休瘫着,也不是不能接受。
直到二皇子四女满月宴这日。
宴会是晚宴,不耽误余闲睡到自然醒。
看着蠢蠢欲动准备发挥的梳头丫头,余闲立马把人拦住:“梳个堕马髻就行,”又从首饰匣子里捡出来一朵半个巴掌大小的芙蓉石做瓣珍珠做蕊的牡丹簪和一对轻巧的粉贝蝴蝶钗,示意就用这仨。
休想把我脑袋当圣诞树!
按你想的来,好看不好看暂且不论,它得多沉呀!
被限制了发挥的小丫头低着脑袋,手上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不止一星半点,抿着嘴疯狂思索要怎么在堕马髻上玩出新样。
透过镜子将这一番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被余闲:···安王府卷王不少呀!
梳头丫头是,静嬷嬷是,府里的绣娘也是。
静嬷嬷是万事都有planb,如果她想,还能拿出来planc。
绣娘那,先前送过去的料子,第二日就送来了二十余版衣稿,甚至还一道送来了各版裁剪成巴掌大小的小样,定了样式后不过三天就做好了两身衣裙,剩下的不到半月也都做好送回她手里了。
这样···好像显得她过于懒散不求上进了。
‘你总算发现了!’被拉黑一个月的系统这会儿连电子音都难掩气愤。
‘嘶~忘了拉黑时限一个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