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后头知道了他老爹赏的那些是‘鸡肋’了,特意开库房补给她的吧?
余闲看着手上的嵌红宝石碧玉的蝶恋簪···审美九十分,远超及格线,或许,这个便宜老公也还不错?
“静嬷嬷挑几匹料子送去绣房,样式什么的都由嬷嬷定吧,中州的规制盛行我都不了解。”
“这有什么?叫绣娘多绘几幅样子,尽按照中都盛行的绘制,到时候您随喜好挑选,衣裳嘛,还是可心为最佳。”
“嬷嬷办事儿就是叫人放心。”
“得您信任,自不敢慢待,您瞧这匹翠纹织锦,质地厚实,颜色清亮,如今春日倒寒,裁做披风再好不过,这雪青撒的料子,清雅干净,裁做百褶裙,行走间撒时漏时藏,可是团锦簇中的独一份清丽,定然是极好的,还有这百合忍冬缠枝的料子,瞧着繁杂富贵迷人眼,可裁做马面裙,宫宴时穿戴再恰当不过···”
“都听嬷嬷的。”余闲也就刚开始有兴致听,见静嬷嬷似乎因为她的‘关注’有越讲越盛的趋势,紧忙拦住。
静嬷嬷也是有眼力见了,直接收声,告了一声去绣房送料子之后,就点了两个粗使嬷嬷抱着料子出了门。
这人一走,几天没凑上前的岑嬷嬷便大步进了屋,然后往榻边一站,冷着脸不言不语不动。
这是表达不满呢!
呵!原身病的起不得身你不露面不照顾一心在外头争权,如今表达不满,谁给你的脸?
余闲压着嘴角的讽意,垂眸不语。
有些人心里怎么这么没数呢?她本不想这么快把身边这位耳朵眼睛清出去,毕竟,段干雄飞还没走呢!可这耳朵眼睛倒好,非得上赶着往前找存在感!
一时间屋内静的落针可闻。
捧着药碗进屋的久乐左瞧瞧岑嬷嬷右看看自家郡主,刚张嘴想打破这份尴尬,就见自家郡主起身往东侧间去,眨眼间就褪去绣鞋要上床榻了!
久乐见此哪里还记得什么岑嬷嬷,直接一溜烟地追了进去。
气的岑嬷嬷一脚踢到了脚踏上。
砰!
听见外间的动静,久乐一张小脸瞬间落了下来。
“什么事儿?”余闲叹了口气,这一天天的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久乐利索地把碗里的药往一旁的盆里一倒,然后从袖子里摸了个荷包递到身前道:“您瞧,昨晚上一个眼生的婆子塞给我的。”说着久乐撇了撇嘴,黝黑的廊下,那婆子塞给她后扭头就跑,脚下生风的,绝对是有点功夫在身,要不是她怕耍鞭子拦人惊动了府中的侍卫,定不会叫那婆子从她手中逃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