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去过现场附近，是为了寻找证据？”

“嗯，”他说“你们告诉我她死后，我就怀疑她了。”

江郁翻了翻手下的东西，最后在一张孕检报告上停留下来，“我在你的公寓里找到了这个。”

路兆逸的眸子淡了淡，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你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江郁一直盯着他的眸子，路兆逸有些闪躲，“胎儿畸形，属于近亲结合的几率较大。”

“她是我妹妹。”路兆逸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自从林殊死后，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他恨自己，更恨何曼倪。

爱上自己的亲妹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

“你找各种女人，是为了折磨自己？”

“小殊死前穿的那件衣服，你们应该也找到了怎么找出证据，就是你们的事了。”路兆逸的喉结动了动，“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说一个字。”

很明显的，路兆逸拒绝回答江郁的问题。

江郁走出了审讯室，便注意着旁边何曼倪的情况，她还是低头不语，如果找不到证据，凭路兆逸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给何曼倪定罪。

在他盯得出其时，思暮拽了拽他的衣服，递给他一张纸。

‘林殊患有抑郁症，她只身一人跑去找何曼倪，会不会是想杀了她。’

看完后，江郁下意识的看向何曼倪的胳膊。

她换掉了订婚宴上的长裙，胳膊上面的袖子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江郁勾起唇角，忽然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