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渊淡淡地道,“查一下我体内残留的药物成分。”
……
“少量麻药加肾上腺素。”梁业棠看着结果有点莫名地瞟了眼贺承渊,“通常这种药物用在手术中,你体内怎么会有这两种药?”
通常给人下药,不是下春/药,就是下迷/药,下手术麻醉的药搞什么?
“什么作用?”
“可以收缩血管,延缓麻药吸收时间,延长作用时间,通俗点说,用得恰到好处,能让你处于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因为你也知道,麻药让人失去知觉,而肾上腺素会让你的身体很兴奋,中和一下,一半一半。”
他又斜睨了一眼贺承渊,在他肩上拍了下,“这么专业,除了医生没人懂的,你到底遇上哪路高手了。”
话音刚落,留意到他拍肩时手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的眸光一闪,忽然凑近在贺承渊肩膀上闻了闻,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时脸色微变,“你受伤了?”
贺承渊却不为所动地拂开他的手,只是掀眸冷沉地望住梁业棠,冷冷地说,“被打了麻药联合肾上腺素会勃/起吗?”
梁业棠眯起的桃眼倏地睁大,傻住了。
……
电话再一次响起来,又被果断挂掉的时候,林海蓝终于忍不住抬头看着对面的火火,“你去公司吧,已经十几个电话了。”
“别管他们,我已经请假了,这些股东就是看我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地位比他们还高心里不舒坦,恨不得折磨死我才罢休!”姚火撇着嘴,果断把手机设置了静音,一个抛物线扔到沙发上。
“你好点了?”又扭头关心地问林海蓝。
林海蓝点点头,早上去市一医院打了一支退烧针,回家又被火火塞进被子里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烧就退得差不多了。
除了身体有点虚。
她伸手握了握拳,有点脱力。
这时,放在她旁边的手机紧跟着响了起来,是她的手机,从她一觉醒来就充好电开了机。
独特的铃声兀自响着,林海蓝专心地喝着火火特意买来给她喝的皮蛋瘦肉粥,没有管那支手机。
火火此时莫名有点瘆的慌。
太平静了,不是吗?
连她这个局外人的情绪都那么波动,身为当事人的海蓝这个反应太不正常了。
真正可怕的不是歇斯底里,而是不该有的平静,因为那往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会更猛烈。
“亲爱的……”火火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他?”
“嗯。”林海蓝淡淡地点头。
自她从噩梦不断的因高烧引起的昏睡中醒过来,那一刹那她就清醒了,仿佛从闯进何茉的家里开始,她都在做梦,不,准确地说,是在梦中看着别人演戏。
那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直到她高烧褪下,她才彻底明白,那不是梦,她在何茉家看见的贺承渊不是梦,在医院门口看见抱着小原的贺承渊也不是梦。
她侧目定定地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睛刺痛。
手机铃声停止了,安静了几秒,却又开始唱了起来,但这次不是那个独特的铃声。
林海蓝闭了闭眼,待那阵酸涩感过去,她拿起手机起身,走到一旁接起来,“喂。”
“喂,您好,是林海蓝林医生吗?”
那边对她的称呼是林医生而非林小姐,林海蓝顿了顿,应声,“是,我是林海蓝。”
“林医生您好,我是市红十字会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林医生您曾经在我们的网站上报过名……”
《我真的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来外地不是来玩的,事情很多,本来以为更新没问题,谁知道每天这么累,一回家倒头就睡,爬都爬不起来。求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