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他宽阔的后背,因为他个字太高,她只能抬头,眉眼不时扫向他的侧脸,无疑,这个男人很帅。
或者说,特别的帅,她夜初夏活了十九年,在夜总会工作了两年,长相妖孽点的男人她也不是没见过,却还是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妖孽中的妖孽。
微微呼出一口气,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擦他的脚踝。
“怎么?除了脚踝呢?”冷炎枫皱眉。
夜初夏气结,却还是忍着心里的屈辱,伸手就要去扯他的浴巾……
冷炎枫皱眉,伸手扯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夜初雨,为了不坐牢,你真是能屈能伸,如果当时我让你当我的情人而非保姆,你是不是也会二话不说的答应?!”
夜初夏咬唇,眼里已经氤氲的一片,她说不出话来,她不怕坐牢,她做错了事情受到应有的惩罚那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如果她坐牢了母亲怎么办?母亲的病又怎么办?!
见她不说话,冷炎枫的脸沉得更深,伸手扣住她的腰肢,鼻息猛然的靠近,“似乎这样,能够更快的知道答案!”
说完,他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刚洗完澡,身上还有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很好闻……
“唔……”当夜初夏试图发出反抗的声音时,嘴唇就被堵住。
有一种让人沉醉的味道。
夜初夏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守了十九年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夺取了,不留余地的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