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姓莫的小子运气不错,居然搞到了个处!这妞虽然不是那种美艳妖娆型的,可长得真不赖,特别是那种温婉知性的气质,不是他们平时能接触到的类型。
想到下午看到的那个火爆的场景,他的心里奇痒难忍,于是脚下不由自主地迈过去。
楚心岑一直留意着他的举动,对这个人她无端地觉得害怕。正捏着一把汗提心吊胆着,陡然发觉他已靠近自己,连忙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嘛?”
冷二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都不在,不如我们来玩一玩。”说着,他向楚心岑扑了过去。
“你别过来!”她吓得急忙闪至一边,“那个姓莫的说过,你们不能伤害我!”
“你不说我不说,鬼知道!”本来还不敢,既然莫向北已经得到过她,现在自己再上一次,他也不会发现,这个女人脑子聪明的话也不敢吱声。“来吧,让老子也尽个兴!”
冷二猛地抓住了躲闪不及的楚心岑,将她甩到了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救命!”她惊恐地拼命挣扎着。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老子还就喜欢听你叫,一本正经的多没意思﹍﹍。”他将楚心岑的双手绑在床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楚心岑万念俱灰地闭上眼,心中居然冒出一个念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第一次给靳墨!
“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她头顶发出,随后压在她身上的重力消失了,一股凉凉的空气袭来。她费力地睁开眼抬头看去,对上了靳墨满是愧疚和担忧的眸子。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随后一个转身,冲着地上的冷二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冷二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原来还有模有样的脸被他几下重拳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没一会儿,就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靳墨解开楚心岑手腕上的绳索,只因她手抖的厉害,他便耐心的一件一件衣服帮她穿好,最后将她楼至怀中,轻柔地拍着:“是我不好,来晚了!对不起!”
她的眼泪不知为何在看到他时,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个不停。
不是害怕,也不是委屈,只是想单纯地靠在他宽厚坚实的怀里,放任自己的情绪。
他没有来晚,明明之前说的半天,他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重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来得那么及时。是因为害怕她受到伤害吗?
“别哭了,你的眼泪让我心疼。”他捧住她的脸,低哑地说出了这辈子第一句情话。对着潘亚男,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胸口酸胀的情绪。
“你受伤了!”楚心岑无意中瞥到他胸腹的几道伤,伤口处正往外不停地冒着血。
“没事,一点小伤。”他不以为意的回答,反倒是握住她的肩,上上下下打量她,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人的缘分就是这样奇妙,因为这一次经历,她和靳墨成为了心心相印的爱人。
靳墨坦诚了自己名存实亡的婚姻状况,“心岑,在不能给你名分前,我不会夺走你的美好,也不能自私地将你绑在我的身边,让你无期限地等我,如果你遇到一个真心待你的好男人,我会放你走。”
“靳墨,你要明白,是我自己不想要这份自由。”她亦认真地回复他。
她心中一直有英雄情结,是他成全了她的这个梦!所以,再难,她都会等下去,因为他就是她楚心岑全部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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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园?”楚嵚崟念着牌匾上的字,不解地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
“这是你十五岁以前住的地方,是你爸爸当年送给你妈妈的园子。因为你妈妈名字里有个‘慕’字,所以起名‘慕园’。”左斯翰牵着她走了进去。
这处居所,在他拿到地契后,就进行了一番修葺,除了原来的老匠福伯,他又调过来两名下人,对这里进行定期的打理。
所以,时隔几年,这里没有日渐萧条,反而枝繁叶茂,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里真美!”她兴奋地东张西望,目光落在那几排日式的房舍上,苦思冥想起来,“好奇怪,看着这种房子,我感觉很熟悉!”
“因为你在这里住过十几年,再加上你对这里很有感情,所以印象比较深刻也属正常。”
她对慕园有感觉,是不是说明慢慢地她就会记起一切了?陆思远说已经联系了几个国外有名的催眠大师,只等对方排出空档,就可以安排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