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我帮你废了,同时让他写下了字据,所以你不用担心巴顿家会找你的麻烦。”他冷静地吐字。
天知道,刚才他多么恨不得一枪蹦了那个男人。他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
一路上,她都没再吱声。其实,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让他别再纠缠和出现在自己面前吧,他也不会听。可当初伤害了她这么多次,现在再想挽回也于事无补。
“离那个安德烈远一点,还有,让薛晨潇搬出你的公寓。”他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她冷冷嗤笑一声,像看个怪物一样的斜着眼瞧他,“左先生,我看你是老的得了健忘症了吧,你这是以什么立场在命令我!”
一个“老”字,现如今是左斯翰的痛点,谁说他就跟谁急。从她的口中听到,他更觉得刺耳,难道她已经嫌弃自己年纪了吗?毕竟,两人岁数相差整整九岁,更何况三年前以为她惨死,他心痛下还滋生了华发。
当下,他面色难看地回敬她:“老不老,到床上证明给你看!”
老流,氓!她在心里腹诽,这厮过了三年怎么越来越没下限了。“我不需要你的证明,你和我保持十米开外的距离就好。”
“十米开外?小姐,这车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吧,我可没逼你。”
她的俏脸一红,抿了抿嘴说:“即使陌生人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没这么多善心,万一陌生女人就此缠住我不放怎么办?”
她一噎,感觉和这男人完全说不通。
最后的半小时多路程,两人在沉默中度过,可是他一直没有放开她的手,直到汽车停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今天,谢谢你了。”她收回已经被捏麻掉的左手,推门下车前,匆匆说了一句。
“等等!”左斯翰绕过车头,追上她的脚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依莲蹙着眉,不耐地说:“你还想怎样?”
“披件衣服再上去!”他从身上脱下西装,裹住了她的上半身。“你这样子是想让薛晨潇再兽性大发吗?”
“晨潇才不会那么龌龊!”她下意识地出言维护。
“看来你还是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他说话间,手上却没有松开她的双肩。望着眼前低眉顺目,却冷漠如斯的女人,冲动之下将她拉至怀中,用力啃噬着她的嘴唇。
“左斯翰,你混蛋!”她用力地推拒着他,可她对付得了其他人,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将她压在了车身上,双腿恶劣的顶开了她的腿,跻身中间。这个姿势令她无法做出防身动作,也带着点屈辱,因为她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偏偏他还恶劣地往上顶了她两下。
她顿时萌生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悲催感。
“打吧,总比你对着我冷冰冰的好,”他叹了口气,根本不去理会她落在自己身上的拳绣腿。“看着这样鲜活的你,我才安了心。嵚崟,如果能用你的恨,换来你的平平安安,那我宁愿你继续恨着我。”
他的低哑嗓音,萦绕在她的耳边,话语里透出的伤感和无奈令她心头一震。
依莲疑惑地注视着他,问道:“你究竟在说什么?什么平安?”
他抵着她的额头刚要继续往下说,一股大力从后将他拉开,紧跟着拳头就往他的脸上落下。
左斯翰偏头避过,在薛晨潇下一步进攻前也出拳迎接。
“嘭”一声,两人的拳头硬生生撞到了一起,各自捂住手退后了两步。
“住手!”依莲冲出,拦在了两人的中间。“晨潇,你别冲动,今天他帮了我的忙,顺便送我回家。”
“可他刚才在非礼你,你﹍﹍你还披着他的衣服!”晨潇指着她身上的西装怒气冲冲地说道。
左斯翰唯恐天下不乱地从旁插话:“我老婆披我的衣服怎么了?我们夫妻俩亲热又怎么了?薛晨潇,识相的早点搬出公寓,当年我只将嵚崟托付给你,让你带她离开,可没有让你趁虚而入!”
“依莲,你不要再被他欺骗了!”
“老婆,相信我,给我个机会解释。”
她看看怒容满面的晨潇,再看向阴沉着脸的左斯翰,沉默片刻方意兴阑珊地对后者说:“左斯翰,曾经的楚嵚崟已经在那次爆炸中丧生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法国公民依莲,她不需要听你的解释,因为她已经不想再同不堪的过去挂上钩,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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