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方注意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推着行李车从她身前飞速的险险擦过,孩子的父亲在他身后边追赶边喊着,孩子的母亲则对着他们歉疚的一个劲打招呼。
她的脸上此刻青红交加,刚才那记耳光她使了全力,到现在掌心还在火辣辣的疼,何况是被打的那张脸。她低垂着头,此时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同时准备好自己脸上也挨上重重一耳光。
“还杵这儿做什么,要看戏回去自己演!”左斯翰的语气很低沉,听得出正强压着火气。
陆思远小碎步跟在他身边,挂着一脸贼兮兮的表情笑谑:“我在飞机上可看到了,你怜香惜玉地拽着人家小手不放,看上去画面和谐唯美得不行。怎么,一转身就被冰美人嫌弃了?”
“闭上你聒噪的嘴!还有,以后出门勒紧你的裤腰带!”他现在的心情可谓万分不爽,任谁都无法接受无缘无故地挨上一记耳光。
陆思远不以为然地回答:“你这是嫉妒我能力强,嘿你别说,这空姐滋味真不错,难怪称法国为浪漫之都﹍﹍。”
楚嵚崟这次回国匆忙,随行只带了一只小型行李箱。她刚刚走出等候区,一大波记者迎面将她团团围住。
“楚小姐,听说楚天集团董事长已病危,你回国是女承父业吗?”
“楚小姐,楚天集团近期股价不断下挫,你是否有回天的必杀技?”
“楚小姐,听说你这次回国会同其他财团商业联姻,现在是否已经确定落谁家了?”
“…….。”
不远处,左斯翰和陆思远看到这一幕,陆思远吃惊的张大嘴巴:“搞了半天,她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