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一声雷,把姜柟和陈宴礼雷的是外焦里嫩,二脸懵逼。
“你……你牺牲真大!”陈宴礼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为表歉意,他将亵裤送我,让我有事找他,他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帮!要是他拒绝,我就把他的亵裤挂在闹市的街头,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姜柟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或许是她太过于同情的目光令人不适,沈清辉强颜欢笑道:“没事!只要太子妃平安回京,荣华富贵指日可待!离开这伤心地,我这辈子再也不想来乐山了。”
“好,这就先算你大功一件了!”陈宴礼赔着笑。
“夫人,夫人!”
伍柒突然从外头,急匆匆的跑进来,三人微惊,抬眸望去。
“老爷子派人去梁府劝梁浩都,结果当场被斩杀!老爷子现在气冲冲的正赶去梁府。”
“把门关起来,我们准备睡觉!让他们杀个够!”姜柟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无论东华公主最后能不能安葬番邦,梁浩都和徐光都算是闹翻了。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梁浩都竟然如此绝情。
天刚蒙蒙亮,梁浩都便登门拜访,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
“公主,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既然东华想葬在异国他乡,那就葬吧!我让木图把棺椁抬来,把东华装走了,你要不要去送一程?”
听此,姜柟愣了一下,眉头轻蹙,一时间猜不透梁浩都的想法。
陈宴礼直言:“东华公主一条命,也只能让你消沉一天!真是无情!”
“所以你们此刻是不是在后悔?她活着,还能维持现在的和平,她死了,你们就都去死!”梁浩都声音清淡的说着话,冷冷的看着姜柟他们,像已经是在看着一群死人。
陈宴礼和沈清辉如临大敌,戒备的看着梁浩都,护着姜柟,随时准备夺门而逃。
“不过不会这么快,还得引南梁皇太子前来呢!”梁浩都大笑着离开。
“他疯了。”姜柟叹息,“东华的毒药是谁给的?”
“听伍柒说,一进入乐山,身上就带着致命的毒药,女人跟男人不同,一旦深入敌营,受到威胁,为保贞洁,可以吞药自尽。没成想,东华公主将自己利用的这么彻底!”陈宴礼唏嘘不已。
“怎么就不同了?男人也会受到威胁,更屈辱。”沈清辉被戳到了痛处,只觉屁股一疼。
姜柟默然,后知后觉问道:“伍柒呢?一早就没见她。”
“今日好像是顾三九会回来,她大概是准备去见情郎吧?”沈清辉。
“哦。”姜柟担心梁浩都反击,去到空旷无人的涵洞群,吹响竹笛,把鹰召来,给谢昀去了封信。
让他无论如何,千万别来乐山。
谁知,那鹰取了信,仍然盘旋在空中,姜柟十分不解。
“傻人熬傻鹰,信都不知道送,比鸽子蠢多了!”姜柟叫又叫不回来,打又打不着,恨不得现在手执弓箭,把那只蠢鹰射下来。
“你说谁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