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闪过歌名,是a.fine.frenzy的《almost-lover》。
这首歌的曲风,显然与刚才你飙一句我飙一句的《死了都要爱》或是你跳一段我跳一段的《小苹果》都不一样。
大家兴致不高。
但是,可安一张口就有了技惊四座的感觉。她的声音空灵中带着细腻,细腻里还揉着一丝哀伤。
才唱了个开头,包间里就渐渐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却浑然不觉。
屏幕前的那张高脚凳,像是专门为她放在那里的。她融了满身的光圈半倚半坐,曲了一条腿踩在固定框上的样子美得闲散又妩媚。
“goodbye,my-almost-lover
goodbye,my-hopeless-dream
i’m-trying-not-to-think-about-you
can’t-you-just-let-me-be
so-long-my-luckless-romance
my-back-is-turned-on-you
should’ve-known-you’d-bring-me-heartache
almost-lovers-always-do”
五年的国外生活让她的英文地道又性感,而她此时的情绪,随着歌词此消彼长,欲断不断。
言泽舟隔着光影看着她,她不经意抬手撩发的动作,都能让他出神很久。
忽然,她停了下来。
“怎么了?”几个男同事叫起来。
“不唱了。”她嘀咕一声,垂头的样子有些失落。
“为什么不唱了?”
“不想唱了。”她把话筒递给下一个人:“我不舒服,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