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翊在小可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落，长腿随意交叠，“可可，你今天早上说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小可急忙打断了司马翊的话，“我早上说的话你别当真啊，对了我手头上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你把辞呈给我批了吧！”

司马翊原本温和的脸瞬间阴沉，挑眉看着对面的女人，“你耍我玩呢？”

小可慢条斯理的说：“随便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

男人浑身散发着冷凛的气息，阴鸷的轮廓几乎要滴出水，“随便说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你能随便招惹的人吗？”

招惹？这两个字刺痛了小可的神经，她昂起倔强的小脸，“就准许你招惹我，我就不能招惹你了？”

司马翊眉头深锁，“什么意思？”

“十年前的事，我可是记忆犹新的，怎么？难道你都忘了？”小可昂着头唇角的弧度有几分哂笑，“也是啊，你贵人多忘事嘛，更何况是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呢！”

说到十年前司马翊脸色缓和了几分，“你不是说往事都让它随风飘散吗？”

小可像听到笑话般，笑了起来，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随风飘散？说的多轻松，十年了那一幕还是时常在睡梦中折磨着自己，“我随便说说你也当真，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早上之所以会那样做，只是为了气气杨雪罢了。”

司马翊苦笑，原来只是利用他而已，难怪当时总感觉她的眼神飘忽，司马翊墨眸有一瞬间的暗淡，随后又恢复了他一贯的清冷和霸道，“不管你为了什么，这辈子你只能是我司马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