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庭,楚奚难得不在。
她也没怎么理会,洗了澡之后就直接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微弱的光线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射了进来,她看着天板,心绪繁芜。
周末两天,后面的那一天,她是特别回了一趟娘家。
之前容母冉馨月就曾到御庭去拿钱只为了替容寇北还债,她回到娘家时才知道,钱是还上了,但容寇北仍是没什么改变,依然时不时去赌几手,店里就只留下容母一个人。
与容寇北的见面又是如同以往闹了个不愉快,她劝父亲不要再去赌,也不要再伸手向楚家要钱,可容寇北却硬着脖子说这点小钱楚家给得起。闹到了最后,容寇北习惯性地就想动手,是容母连忙阻止,也不知道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容寇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手来。
离开之前,她深怕家里的钱都被容寇北拿去赌,便将容母拉到门外,偷偷塞了一点钱以防不时之需。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容寇北的赌瘾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早就不抱什么奢望,她只希望容母能过得好些,至于容寇北,大概是不出事就不会悔改吧?
一直到周一上班,楚奚仍是没有回来御庭。
她周日的时候就去维修站取了车,早晨开车去上班,当到达公司的时候,她远远就能瞧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到底睡哪,反正整个人看上去跟以往没什么差别。
她想起了他的那些话,收回目光踏步走进了电梯。